“從未聽過此人?”
約兒的目光一下子扎進樊超雙瞳中,言語重了些,道:“樊超,你既跟了我,就該坦誠相見。”
樊超停住茶杯,只覺得不對,忙跪倒在約兒身前。
“公主,卑職知錯,請公主恕罪。”樊超道。
“恕罪?你何罪之有?”約兒道,抿了口茶。
“卑職的確認得蘇行。”樊超道。
“哦!認得?他是誰?”約兒問。
“他以前在夏珠身邊做事,只是後來離開了。”樊超道。
聽此,約兒惱了,拍案而起,道:“你還在撒謊!”
“公主,卑職不敢,卑職不敢啊!”樊超道,卻是低下頭去。
“不敢?好啊,那我親自去問夏珠。”
說著約兒便要離開,樊超忙拉住:“公主,公主別去。”
約兒停住,轉回身子,道:“怎麼?願意坦白了?”
樊超點點頭,默默攥緊拳頭,道:“我說!”
“好,你說吧,我且聽著,若是有半點假話,我絕不饒你。”約兒道。
這段日子她聽了太多的謊言,這一次,她要聽實話。
“我就是蘇行,蘇舟的弟弟。”樊超道,握緊了拳頭。
約兒笑了,道:“接著講。”
“公主,你母親是我哥哥殺,但是我哥哥是身不由己。當年李貴妃抓了我嫂子,說是哥哥若不動手,便殺了嫂子。哥哥無奈,才會如此的。那簪子便是哥哥買來送給嫂子的,不料弄丟,被公主發現……”樊超道。
聽此約兒點點頭,原來如此。
“繼續說!”
“我自知公主在調查簪子的事,怕公主怪罪,這才隱瞞。公主恕罪!”樊超道,低下頭去。
“你放心,冤有頭債有主。我只尋那幕後黑手,至於你哥哥,既然已經死了,我也不再追究了。”約兒道。
聽此,樊超這才鬆了口氣。
“謝公主!”
“你起來吧!”約兒道,坐回到石桌上。
終於真相大白了。饒了一圈,原來是李貴妃乾的。可是,母親一向隱忍,到底是哪裡得罪了李貴妃,竟讓他下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