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還不認賬。你早便知道王妃是紅林的細作,所以才嫁禍給她,一來可以剷除異己,二來也可隱瞞你的身份。”北辰沙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的確知道王妃是紅林的細作,但嫁禍給她,我可從未想過。”翠屏道。
王妃不是省油的燈,在她身邊多年,想必早已被她懷疑了,如今又怎敢嫁禍給她?看來此事另有隱情了。不過,也無關緊要。如今被抓,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還是個未知數。
北辰沙怒了,抓住翠屏,道:“我勸你早些招了,起鳳閣的酷刑,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翠屏苦笑一聲,道:“呵呵……我自知自己下場如何,不用你來提醒。白松露乳膏我的確不知,而且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隱瞞這些小事。”
聽此,北辰沙鬆開翠屏,皺起眉頭:的確,這件事翠屏無需隱瞞。難道……她真的不知道白松露乳膏的事?那王妃屋中的白松粉又是怎麼回事?那在凝脂堂買白松粉的又是何人?難道靖王府還有細作?
輕炎見此搖搖頭,做個手勢。
黑衣人示意,壓著翠屏退下去。
北辰沙嘆口氣,坐到石桌上,更是惆悵起來。
怎麼會這樣?本來就水落石出了,如今又撲朔迷離起來。
上前去,拍拍北辰沙的肩膀,輕炎道:“慢慢來,不著急,至少已經有線索了。”
“嗯!”
北辰沙點點頭。
看來明日還得去凝脂堂一趟。
…………
紫青學宮
今天約兒起了個大早,坐在林中,飲茶一杯,隨即,樊超來了。
“公主!”樊超行禮。
“坐!”約兒望望身旁的位置。
樊超坐下,還未開口,只聽約兒道:“樊超,我向你打聽個人。”
約兒說著倒杯茶,遞給樊超。
“向我打聽人?”
樊超笑了,抿了口茶,問:“不知公主要問誰?”
此人定是與夏珠有關,不然夏約也不會問自己。
“蘇行!”約兒道。
聽此,樊超臉色一下子拉下來,卻是默然無語。
約兒問:“你可認得?”
樊超整整神情,道:“從未聽過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