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聽完全是一副譏諷的笑容看著她,其實嘲諷倒也沒什麼,反而這種無聲的對比,更像一把無形的刀。
陸蔓生只覺得嗓子又幹了,必須再喝一點什麼,才能舒服一些。
……
陸蔓生覺得最近神經都亂了套,一系列狗血的事情攪得她頭都大了。
秦舒妤的對比,婆婆的選擇,聞敘的出現,那些本來已經忘掉的畫面就像老舊電影帶子,一遍一遍重複卻始終沒有停止鍵。
最關鍵的是,沈徑舟和她冷戰了。
那天,陸蔓生把陳津瑜興致沖沖拿出的紅酒和葉懸懸兩個人一起喝了個乾淨,就像喝的不是紅酒而是水一般。
陳津瑜看熱鬧似的在旁邊叫著好,沈徑舟一直面無表情在旁邊看著不發一言,直到回了家,也沒有說什麼。
陸蔓生覺得自己是醉了吧,極少喝酒的她,把紅酒當作自來水似的一飲而盡,還順帶著搶了沈徑舟沒喝的酒杯喝了幾口。
沒幾下天旋地轉了起來,就連走路也踉蹌了起來。
最後被沈徑舟一把拎上了副駕駛座,他還不忘把車窗全部開啟。陸蔓生只是覺得很困,把頭搭在車窗邊,看著遠方不斷路過的風景。
風透過車窗吹了進來,陸蔓生本就凌亂的頭髮更是被吹的一團糟。碎髮抽打的臉略微有些疼。
“能不能把車窗關上。我想睡覺。”陸蔓生只覺得眼皮好沉,就在快要完全閉上的時候小聲說了話。
“讓你清醒一下。”沈徑舟嘴上這麼說,可還是把車窗搖上了一大半。只留下一個縫隙,讓車裡的氣氛顯得不那麼沉悶。
一路顛簸到了家,陸蔓生連鞋都不願意換倒在沙發一動不動。
沈徑舟洗了澡換了衣服,看了一眼攤在沙發上的陸蔓生。嘆了一口氣,還是走過來給陸蔓生脫了鞋,拿了溫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
陸蔓生只覺得臉上癢癢的,胡亂把沈徑舟的手撥開,嘴裡囁嚅著:“別鬧……讓我睡覺。”
“乖,擦完就讓你睡覺。”沈徑舟語氣輕柔,左手輕輕揉過陸蔓生的臉蛋,右手解開了陸蔓生的衣服釦子。
“擦擦擦,擦什麼擦,你要是閒著沒事做去屋裡拿酸黃瓜呀。”陸蔓生撇了嘴,眼睛一直閉著,又翻過身去不讓沈徑舟擦拭臉蛋。
“陸蔓生,你很介意這件事是嗎……”許是很少見陸蔓生喝醉得樣子,許是陸蔓生喝醉後的話取悅了沈徑舟。
沈徑舟湊了過來,感覺是戲謔而有著笑意的臉。
“介意什麼……我才不介意……別弄,我頭疼,我要……睡覺。”
一旁的男人卻好像故意不讓她睡著一般,溫毛巾從手臂擦到臉頰,最後放在額頭上。
陸蔓生覺得有點舒服,喉嚨裡發出了“唔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