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徐靚的電話,由原來的無人接聽,成了最後的關機。
很可能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經過一個小時的飛車賽跑,我們來到了地處荒郊野嶺的這座松山。
這裡真的很荒涼,一片高聳深遠的大山,給人以很沉重的壓抑感。
這裡四周很難尋覓到半個耕作的鄉民。
冬天天會黑得比較早,我們忙趕上前去,不一會兒,先前通知的警員也帶著獵犬來了。
李宇讓他在這座大山裡找出徐靚的味道。
可這座山實在太大,太寂靜,四處都是快要長到膝蓋的雜草,有時候我們還能遇上一些荒墳,它們孤零零地立在那裡,可怕得瘮人。
天也漸漸地一點點黑了下來。
我不由地握緊尚詩雨的手,不過尚詩雨是誰,她可是堂堂刑警隊的隊長,怎麼可能會害怕這些。
“啪——”
可由於太陽漸漸下山,山裡的光線一點點漸漸暗下,再加上尚詩雨走路的動作又比較心急匆忙,她一不小心竟然摔倒了。
“沒事吧。”
我們一整個大隊伍也隨之停了下來。
“沒事,不要管我,你們繼續走吧,先去找到徐靚再說。”
我可以看出尚詩雨是感覺到有些疼的,因為她向來白皙的額頭上溢位了點汗珠。
我知道她在忍著,不想給我們拖後腿。
而這個時候,我竟然發現,原來她被蛇給咬了,可是她一直都沒有告訴我。
我臉色立即當場就變了,也沒那麼再縱容著尚詩雨強撐了,我立即說,“發生了這樣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快先坐下來。”
或許是我很少對尚詩雨使用這樣的臉色,所以她顯然是有些微微愣住了,這次竟然沒有再嘴硬,而是聽話地坐了下來。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黑色的褲子,雖然將向來白皙纖細的小腿給包裹住了,但是卻襯得她很是幹練利落,很是職場知性成熟的女人的味道。
我也跟著俯下身子,將她的褲管挽起,一直褪到靠近膝蓋的位置。
我看到那裡有一塊類似於被毒蛇留下的傷口,那裡甚至還正往外蹭蹭冒著鮮血,我的臉色頓時更難看了,看來是我平時太任由她強撐了。
尚詩雨說:“你不是法醫嗎,你也能看病?”
我被她的這番話弄得有些氣笑了,“法醫也是醫,怎麼就不能給你看了?你放心吧,我絕對會給你治好的。”
於是,我在將她如今的傷口檢查了一番後,便雙手握住她那白皙的小腿,然後猛地往那傷口的地方吸出了幾口毒液,再吐掉,再吸,再吐,這麼輪番幾回後,她傷口裡的毒素,已經差不多被我給弄出來了。
這中間,尚詩雨一直在有些驚訝地看著我,看起來,她似乎並不知道我竟然還會這一手。
這時,李宇抬手,看了看手錶,然後說:“天明,我這邊已經來不及了,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必須趕在五點前在這座山上找到徐靚,不然她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不如你先帶著詩雨離開吧,她這個樣子,我擔心她已經不能和我們一起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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