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了口氣,“哎,死因就很可憐了,或許不僅是因為她長得好看,更是因為她的死因很悽慘,所以才值得同情,讓我記憶深刻的。”
“據說她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被一場大火給燒死的,一起被活活燒死的還有她兩歲的女兒。”
“而縱火人,是她家裡請的一個保姆。好像說是那個保姆因為在外面欠了一筆很大的債,所以心裡對這個世界沒了留戀,便想著自殺,而她在看到僱主一家過得如此幸福,再加上一週前她問僱主借錢,僱主沒有再借後,她處於嫉妒和怨恨的心理,便在晚上的時候一把火少了整個家。”
“而在這大火燒起來的時候,或許是處於貪生怕死的心理,這個保姆的求生意識突然變得很強烈,她很快跑了出去,所以最後死的,只剩下睡夢中的女主人和她才兩歲的女兒。”
“而當時那個男主人因為去外地出差了,所以他留下了一條命。”
“不過他一定也很痛苦吧,短短一夜間就失去了妻子和才剛兩歲的女兒。”
說到最後,這個工作人員似乎又有點慶幸。
“好在的是,這個保姆已經承認了她的犯罪事實,而且警方已經將她給逮捕了。”
我聽著,忽然想起李宇在辦這起案子的時候,曾經和我們感慨過一嘴。
但縱火案對於我們來說實在太過於普通,所以當時我並沒有在意。
現在真的有些沒想到,阿鳥所戴的那頂假髮,竟然是縱火案裡慘死而去的那個女主人的。
現在認真聽起這個案子,我感到了有些唏噓。
按這個工作人員的說法,這個女子死的時候才30歲,確實還算年輕。
我回去後,和阿鳥提起了這件事情。
阿鳥一下子就懵了,大喊道:“天啊,原來我戴的那頂,是她的假髮!”
估計對於阿鳥來說,這個女子的死去已經足夠令她感到可憐的了,現在她的頭髮又被人給剝了下來,流通到市場上去售賣,這更讓她感到同情。
她憤憤地說,“這些賣死人的頭髮的真可惡,人都已經死了還不放過!”
吐槽著吐槽著,阿鳥似乎想到了什麼,停下吐槽,和我們說,語氣變得有些神神秘秘的,“天明哥,你說,這個女主人的死,該不會是另有蹊蹺吧,不然自從我戴了這頂假髮後,她這幾天一直都跑來我夢裡,我看她死得似乎有點不甘。”
尚詩雨白了她一眼,“不管是誰,這麼活活被燒死,都會不甘的。”
阿鳥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每晚做噩夢的人是她,“天明哥,不如你戴上我的這頂假髮,等到她晚上來你夢裡的時候,你在夢裡問問她?”
我同樣無語地朝阿鳥翻了一個白眼。
而這時,我走出局裡,看到一個男子正好從局裡走去,他長得有些高,外形挺優秀的,挺俊朗,應該是不少女孩子都會迷戀的型別。
我看到他上了一輛豪車。
李宇從我身後走了過來,似乎是看到我的目光仍落在那男子的身上,便解釋著說,“哎喲,原來你是在看他啊。”
“他就是那個妻子和女兒被燒死的當事人,挺可憐的,今天過來過問一下事情的進展,但能怎麼樣,我們已經將案子移交給檢方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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