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還在繼續,尚詩雨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尚詩雨一向有輕微的潔癖,看到別人當著她的面一直擠痘痘,她有些難以接受。
但是為了能儘早還幸福一個真相,尚詩雨還是硬著頭皮審訊下去。
“你和胡狗剩是什麼關係?”
“啊,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在聽到‘胡狗剩’這個名字從尚詩雨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何平遙明顯怔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以前的男朋友?你們是什麼時候分手的?”
何平遙呆呆地看著尚詩雨,抿著唇,“嗯,以前的男朋友。我不記得我們是什麼時候分手了,但是有段時間了。為什麼突然問起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何平遙是在故意試探。
尚詩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她,“你覺得胡狗剩會發生什麼問題?”
“我不知道。”
她立刻再次垂下頭,低頭的同時還不忘用餘光偷偷給觀察尚詩雨的反應。
“你不知道?你覺得你這個回答對得起你女兒嗎?現在她已經死了,你還在包庇一個外人?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麼做成的,怎麼能說出那麼殘忍的話。她可是和你相依為命的女兒啊,你就一點也不心疼她嗎?胡狗剩做了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你們的房間那麼小,兩張床是貼在一起的,發生了什麼你應該是最清楚的才對啊。”
尚詩雨顯然是被何平遙的回答氣壞了,劈頭蓋臉說了一大堆。
原本低著頭不吭聲的何平遙被尚詩雨罵得委屈哭了起來,眼淚順著臃腫的臉頰往下滑落,她幾乎要把自己兩隻手掰斷。
“何平遙,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願意配合我們嗎?”
我也忍不住說了何平遙一句,何平遙哭得更大聲了。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不肯交代胡狗剩對幸福犯下的罪行。每次問她,她都說不知道。
阿鳥實在是忍不了了,從審訊室跑了出去。
我以為阿鳥只是出去冷靜一下,沒想到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阿鳥又跑了回來。
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把膠捲上的照片列印了出來,摔在何平遙的身上。
“你看,你自己看看那個畜生對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都做了什麼?你睜開眼睛看清楚,你配做一個母親嗎?”
這下何平遙徹底慌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還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阿鳥卻沒有因為她的這一系列舉動消氣,反而更加生氣了,強行扯下何平遙的手,把照片貼到何平遙面前的桌子上。
自始至終,何平遙都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你現在可以閉眼睛,你可以逃避。但是以後我每天都會把這些照片列印送給你,直到你承認胡狗剩的所阻所謂為止。”阿鳥的臉紅到了脖子根,“我想你應該聽明白我的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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