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咬傷男人兒子小腿的金毛,不會就是小糯米吧?
嚴向保的心開始變得忐忑不安。
“還好只是咬傷了腳,我去給他買瓶消毒水消消毒就可以了。”
說著,男人就要往大門走去,嚴向保立刻叫住了他,“被狗咬傷的話,光消毒是沒用的,要打狂犬疫苗。”
男人上下打量著嚴向保,隨後爽朗地笑了起來,“我知道,但是狂犬疫苗太貴了,我們打不起。要是真的不小心感染了狂犬疫苗,那就只能自認倒黴了。一針八百,要打三針,三針就是兩千四,我是真的打不起。”
嚴向保越來越懷疑,咬傷男人兒子的金毛就是自己家的小糯米,一股強烈的愧疚感在他的心中油然而起。
“我陪你帶你兒子去打狂犬疫苗吧。”
“可是我沒錢。”男人婉拒了嚴向保,“謝謝你的好意了,我心領了,替我兒子也給你說一聲謝謝。”
男人留下這句話,轉身就要離去。
嚴向保急忙小跑到他的面前,“對不起。”
“啊,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男人回過頭,滿臉詫異,“難道那條狗是你的嗎?”
嚴向保不想承認,但還是點了點頭,“對不起,金毛很有可能是我女朋友的。剛才我們吵架的時候,小狗突然跑了出去,然後就不見了,我正在找它。”
聽到金毛是嚴向保的,男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你是怎麼看狗的?遛狗不栓狗繩一點責任心也沒有!現在我兒子受傷了,你看怎麼辦吧!”
嚴向保再三和三人到,當前恨不得當場給人道歉。與此同時,他不免又有些責怪肖琴島。如果不是她一直不同意把肖琴島安樂死,小糯米早就死了,小糯米死了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對不起,對不起,它平時不是這樣的,從來不咬人,今天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我出醫藥費,再賠您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具體的賠償款您說了算,您看可以嗎?現在您兒子受傷了,把他帶去打狂犬疫苗才是最要緊的事情,您先消消氣。”
估計也是覺得嚴向保說得有道理,男人最後同意了嚴向保提出的方案。
“走吧,在四樓。”
嚴向保沒有多想,立刻跟了上去。
404的大門剛被推開,一條受傷的狗就衝了出去,倒在血泊裡的是肖琴島,左心房的位置不斷在往外湧出鮮血。
肖琴島瞪圓了眼睛,好像受到了什麼巨大的驚嚇。
“小琴!你怎了?”
嚴向保向地上的肖琴島撲去,身後的男人掄起擀麵杖,重重地砸向嚴向保的後腦勺。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人綁住了手腳,和廁所的下水道水管捆在了一起,不遠處放著一箱乾癟的生地瓜。
地瓜已經買來有段時間了,不少地瓜已經開始發芽了。
他想要張嘴呼救,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後來我每天都呆在廁所裡,渴了就喝水龍頭的水,餓了就吃生地瓜。”
“那肖琴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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