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過完寒假就開學了,學校應該不讓染那麼鮮豔的顏色。過年的時候和朋友們染著玩的,過完年就染回來了。”
“你還上學?”李宇顯得有些震驚,“我以為你早就輟學了。”
“差不多吧,我現在是復讀。”
李宇這個人大大咧咧習慣了,說話並不是很注意用詞,陸鴻也不介意。
“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你,我們麻將剛好缺人,一起啊。”
陸鴻張嘴笑了笑,有些猶豫,我一下就看出他並不很想和我們一起玩。剛才之所以會那麼熱切地和我打招呼,完全就是為了找個認識梨花的人一起分享他的喜悅。
現在他分享完了,也就沒有再和我們一起玩的必要了。
一個在校學生,和一些已經工作的社會人士,確實沒有那麼多共同語言。
我上學的時候,甚至會下意識把那些參加工作的人歸類為大人。
還上學的,就是孩子。工作了的,就是大人。
這似乎並不嚴謹。
“你不想去就算了,反正我回去他們也能湊一桌。你不是說要等你朋友嗎?”
陸鴻立刻懂了我的意思,順著我的臺階往下走,“好,那你們好好玩。”
在李宇的堅持下,他還是把請帖塞到了陸鴻的手裡。
自從李宇準備辦婚禮以後,他的包裡總是隨身放著請帖。只要遇到個認識的人,哪怕只有一面之緣,他也會熱情地邀請對方來參加他的婚禮。
一天後。
今天就是李宇的婚禮,我們這些做伴郎伴娘的凌晨四點就要從床上爬起來,和新郎新娘一起配合婚慶公司準備婚禮事項。
小清今天的妝化得很濃,和她平時小清新的風格相差很大,整個劉海都被梳到了腦後,髮型師用髮膠把頭髮梳得一絲不苟。
頭上還沒有蓋頭紗,化妝師告訴我們,新娘準備登場的時候才會蓋上,不然動來動去頭紗勾到東西會弄亂髮型。
小清最終選的是一件拖地的魚尾綢緞婚紗,合身的裁剪把她襯得愈發的端莊美麗,李宇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身邊。
我們在後臺忙碌的時候,婚慶公司的主持人穿著禮服就闖了進來,神色有些慌亂,還帶著粗氣。
“李先生,李先生。”
“怎麼了?”
“剛才有對.......好像是情侶,讓我把這個紅包交給你。”
紅包很厚,看上去至少有一萬塊錢。
李宇掂量著紅包,仔細辨別上面的字。字不難認,就是寫得有點小,看起來吃力。
“是許梨花和陸鴻送來的。”
主持人沒想到李宇真的認識對方,臉色難看,“他們是你的朋友?”
“差不多吧,以前處理案子的時候接觸過幾次。他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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