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算他每天在公司打德州撲克,公司一天的營業額也能達到一百多萬。
為了維持現有的生活,許小冬一直敢怒不敢言,心裡憋了很大一股氣。
昔日的憤怒和屈辱,以及撞人後產生的恐懼感,讓許小冬徹底失去了理性。
“他那時候很生氣,問我是不是看不起他。”
王鼕鼕說到這裡,眼圈一下就紅了,“他說,和我在一起的這十年,是他最痛苦的十年,所以他一定會報復我的。”
那時候,王鼕鼕並不理解許小冬突然爆發的脾氣。
“我就問他,既然那麼痛苦,趕忙還要在一起?如果真的那麼痛苦,我們直接離婚就是了。”
聽到離婚這兩個字,許小冬直接揪起王鼕鼕的衣領,毫不留情地把她扔到車上。王鼕鼕就好像一個任人蹂躪的皮球,被許小冬直接塞到了卡宴的駕駛座上。
“他和我說,他早就不相信我了。他認定我一定會抓住他撞人的這個把柄,然後去報警,吞掉他所有的財產。如果不是那次醉酒,我根本不知道許小冬居然是這種人。”
潸然淚下的王鼕鼕顯得有些可憐,但是一想到房國慶被殘忍殺害的場景,心底燃起的那一點同情就瞬間消失了。
“這就是你撞死房國慶的原因嗎?”
王鼕鼕拼命地搖頭,“不,不是的,我沒想撞死他。那時候,許小冬一直在威脅我,他說,只有我也撞死一個人,他才會相信我。”
對於這個無禮的要求,王鼕鼕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在王鼕鼕拒絕許小冬的下一秒,許小冬從車上掏出了一把匕首,抵住了王鼕鼕的脖子。
“他威脅我,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去做,就捅死我。等我死了以後,他就製造出車禍的假象。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會知道今天的事情了。
“我那時候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我就再也見不到我的女兒了。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是我不能失去我的女兒。”
帶著這個念頭,王鼕鼕鬼使神差地啟動了車子。
就在王鼕鼕啟動車子的那一刻,房國慶突然出現在馬路邊。
“等我看清楚那裡有個人的時候,我的車子就已經撞上去了。”
撞到人以後,王鼕鼕徹底酒醒了,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恐懼感。她抱著副駕駛開始痛苦,乞求許小冬放過自己。
許小冬說,只要王鼕鼕和他一起把人搬到垃圾車上,他就不會再提起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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