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內心卻沒有太多的波動,臨走之前甚至還打包帶走了一份撒尿牛丸。
穿過這條馬路,對面就是招待所了。
“砰!”
一聲巨響幾乎穿透我的耳膜,急促的剎車聲和鼎沸的人流混雜在一起,眼前的視野逐漸被無盡的黑暗取代,頭頂傳來一陣溫熱,緊接著我便失去了意識。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王萌萌看到我醒來以後i,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我張了張嘴,喉嚨乾燥得難受,發不出一點聲音。
我揉了揉依舊有些發昏的腦袋,手上傳來了綿軟的觸感,抬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我握住的是王萌萌的手臂。
我尷尬地鬆開手,想要道歉,卻還是發不出聲音。
王萌萌注意到了我的異常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是怕你撓到頭,所以才攔住你的,可沒有非禮你的意思。”
我露出了一個乾裂的笑容,接過王萌萌遞過來的溫水,一飲而盡。
一杯溫水下肚,乾澀的嘴唇得到了很大的緩解,但是喉嚨的乾燥卻沒有半點改善。
好在,病床的茶几上放著幾張紙和一支筆。
我拿起紙筆,在上面寫下想要說的話,遞給了王萌萌。
“我這是怎麼了?我好像不能說話了。”
王萌萌坐到床邊,接過我的紙筆,在上面洋洋灑灑寫下了半頁紙。
‘你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闖紅燈的車給撞了,是好心的路人把你送到醫院的。那個肇事者暫時還沒有找到,但是肇事車輛找到了。這輛肇事車輛在昨天也因為闖紅燈撞死了一個人,我們初步懷疑,這兩起交通事故都是同一個人造成的。不過這輛車屬於套牌車,發生事故得到地方監控也被人破壞了,我們排查起來十分困難。你不能說話是因為車禍壓到了你的中樞神經,醫生說你這屬於暫時性失語,過兩天就能恢復過來了了。“
王萌萌的字很潦草,我廢了好大勁才把紙條裡的內容全部理清楚。
我把紙筆接過來,在紙上寫道,“我不能說話,但是你可以說話,不需要寫字。”
王萌萌接過紙條,看清上面的內容以後,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我只是以為你聽不到!你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氣死人了!”
王萌萌努力狡辯的模樣就好像一隻氣鼓鼓的小倉鼠,又可愛又搞笑。
我忍俊不禁,繼續寫道,“瞭解。對了,我讓你們幫忙查詢的愛心人士找得怎麼樣了?”
王萌萌下意識接過紙筆,準備寫字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來了什麼,立刻又把紙筆還給我我。
“還在排查中,有結果的話我爸爸應該會通知你的。你現在就安心養病吧,以你現在這個身體狀況,就算找到了犯罪嫌疑人,你也法法出任務啊。”
我還想繼續問關於案子的事情,卻被王萌萌一把躲過了紙筆,“好了,你先不要管案子的事情了。你已經暈倒了一天一夜了,先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再說吧。”
及捏著,王萌萌從茶几的保溫杯裡盛出一碗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