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長髮女人頭冒黑煙,雙眼通紅,面目猙獰好似一隻被剝了皮的野貓。
回想起家裡的黑貓,我很能理解長髮女人的心情。
如果是我的貓被人虐待並且製作成食物,恐怕我會比長髮女人更加憤怒。
簡單瞭解了情況後,我便幫她撥打了報警電話和聯絡了動物保護協會的陳阿姨。
但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長髮女人嘴裡虐待動物的商家,居然是剛才牛雜店的老闆。
此時,剛才的肉丸子已經徹底變了味。
接到報警後沒多久,民警很快就抵達了現場。
在民警和牛雜店老闆做筆錄的時候,動物保護協會的陳阿姨也來了。
經過一番瞭解,我才知道這名陳阿姨正是動物保護協會的會長。但是這個動物保護協會並不是政府軍機構,而是民間自行組織的,陳阿姨正是動物保護協會的創始人。
在我和陳阿姨做自我介紹的時候,長髮女人插話道,“原來你也是警察!看來我今天是找對人了!”
我剛想接話,民警就走到了我跟前,“是你報的警?”
“是的。”
由於我是省外調來的,出門穿的是便服,而且我負責的是刑偵科,眼前這名民警負責的是民事部,所以他並不知道我的身份。
“剛才我已經問過老闆了,老闆說他沒有虐待動物。至於你所說的動物盲盒,這個應該是由工商部門的人負責的,我們暫時沒有權利介入。你看還有什麼問題嗎?”
民警雖然這麼說,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已經是在儘可能去解決問題了。
可是一旁的長髮女人卻不這麼認為,她站在民警面前,張大嘴歇斯底里地朝著民警大吼,拒絕接受這一結果。
只可惜,民警什麼也聽不到。
我嘆了口氣,決定再替長髮女人爭取一下,“你們有去店裡搜查嗎?老闆在說謊也不一定。”
民警顯得很為難,“我們已經展開搜查了,但是確實沒有得到取證。請問你是親眼看到老闆虐待動物嗎?”
我有些尷尬地垂下了頭,“我也是接到其他群反映的,並沒有親眼所見。”
說完,我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
發現彼此是同行以後,民警明顯輕鬆了很多,“沒有直接的物證我們確是沒辦法指控嫌疑人有虐待動物行為,後續的話我們這邊也會持續關注的,你可以放心。”
在我和民警對話了幾分鐘以後,長髮女人終於慢慢安靜了下來,似乎是接受了這一結果。
陳阿姨等民警處理完以後,湊到了我面前,“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陳阿姨的話讓我感到哦有些意外,“陳阿姨您的意思是.......您早就知道牛雜店的老闆虐待動物這件事了?”
“算是吧。這陣子我們協會的人一直在追蹤寵物盲盒的事情。前陣子還在高速上救下了一貨車的流浪動物,昨天我們的工作人員說是已經查到了販賣寵物盲盒的商家。只可惜......”
說到這裡,陳阿姨突然哽咽起來,雙眼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