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淚流滿面,拳頭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落在審訊桌上。
高盈盈可愛的模樣在我的腦海不斷浮現,回想到案發現場的場景,我只覺得有一把尖刀正在我的心口來回穿梭。
但是我知道,現在並不是難過的時候。只有快速冷靜下來,我們才能快速找到殺害高盈盈的真兇。
高峰哭到幾乎喘不過氣來,癱坐在審訊椅子上,眼角閃著淚花。
他一把抓住我的袖口,用小到幾乎不能再小的聲音微弱地問道,“是報應嗎?是不是因為我做了太多對不起韋畫的事情,所以所有的一切才會報應到我的身上?”
高峰的話一下就點醒了我,“所有的事情都是韋畫告訴你的是嗎?”
高風依舊垂著頭,“是的。每次韋畫來看我,都會給我帶來痛苦的訊息。你知道嗎?我害怕見她,又不敢見她。我心裡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覺得她好像從來沒有愛過我。”
聽了高峰的話,尚詩雨忍不住替韋畫打抱不平,“她從高中喜歡你到現在,不顧你和韋甜的事情執意嫁給你,並且還幫你照顧你和韋甜的結晶。在你出事後,她甚至還揚言會等你出獄,難道這還不算愛嗎?”
這麼多年,韋畫為了高峰的愛,幾乎是付出了一起。可是高峰卻充耳不聞,甚至還質疑韋畫對自己的愛。這一切,對韋畫來說實在是太諷刺了。
高峰被尚詩雨問住了,“我,我不知道。她是做足了每一件愛我的事,可是我真的感覺不到半點愛意。”
高峰的樣子不像是說謊,我忍不住追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感覺的?”
“從一開始,我就有這種感覺。韋畫接近我,似乎是在報復韋甜,並不是因為愛我。”
“韋畫和我們說,她從高中就暗戀你了,那時候你是學校裡面的風雲人物?”
李宇話音剛落,高峰就自嘲似的笑了,指了指自己,“你覺得我是學校裡面的風雲人物嗎?論長相,我是平平無奇,論成績,我更是沒有任何出色的地方。講實話,我根本不知道韋畫到底看上我哪一點了。”
高峰臉上的表情很難看,卻不想是說謊。
起初,在尚詩雨見到高峰的第一眼,尚詩雨就曾經表示過高峰和韋畫所描述的不一致。
但是,韋畫每每提及高峰,眼裡都帶著崇拜的光芒,言語之間更是滿滿的愛意。
我們以為是韋畫情人眼裡出西施,自然也沒在意,甚至沒有懷疑過韋畫話裡的真實性。
高峰有些不自信地看向我們,“你們怎麼不說話了?你們是不是也覺得韋畫根本不愛我?如果她真的像她說的那麼愛我,那她大學期間為什麼還要出軌樂穆呢?”
“什麼?你是說韋畫在大學期間曾經出軌過樂穆?是那個科學家樂穆嗎?你看看照片,是不是這個人?”
說著,李宇開啟相簿,找到了樂穆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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