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我的手臂上又多了一道白色的淺劃痕。
“你少廢話,你這個偷窺狂。”
我看了看全副武裝的自己,又掃了眼窗簾縫隙的望遠鏡,望遠鏡里正倒映著一個曼妙少婦的身影,一時間我竟不知道如何反駁黑貓的話。
又在腦海裡搜尋了一番,還是找不到合適的的詞語反駁黑貓,最終我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突然,原本正在哄高盈盈入睡的韋畫猛然坐起身來,將手中的故事書卷成筒狀,瘋狂抽打懷裡的高盈盈。
她一臉憤怒地將高盈盈倒立著,厚重的故事書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在高盈盈瘦小的腦袋下。
我一下就坐不住了,急忙起身,“不好,高盈盈要出事!你在酒店等我,我過去看看情況。”
在酒店大門關上的那一刻,渾身炸毛的黑貓先我一步跑進了消防樓道,朝著韋畫家中奔去。
當一人一貓出現在韋畫面前的時候,韋畫正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
“秦法醫,你怎麼來了?”
我把地上的黑貓抱在懷裡,摘下帽子,“路過這裡,想找你拿個紙箱子。”
“紙箱?你要紙箱幹嘛?”
黑貓和韋畫幾乎是異口同聲說出這句話的,只可惜韋畫根本聽不懂黑貓的話。
我指了指懷中的黑貓,“剛才在路上撿到了一隻流浪貓,想找個箱子裝一下。”
韋畫狐疑地盯著我懷裡的黑貓,半信半疑道,“你要收養這隻貓嗎?都說黑貓邪門......”
大概是感覺到了我臉上的不悅,韋畫把最後一句話收了回去,小聲招呼我,“你喜歡就好,我這就給你找個箱子,你也別光站著了,先勁來坐會吧。”
這正是我本意,我假裝客氣了一番,便大步走向熟悉的沙發坐了下來。
客廳對面的酒店有個房間拉上了灰色的窗簾,窗簾沒有完全拉嚴實,露出一條小縫。由於光線的原因,坐在這裡的人是沒辦法看清酒店裡的場景的。
黑貓急了,用爪子拍了拍我,“找什麼紙箱啊,快問問盈盈的事情啊。盈盈在哪?她為什麼要打我的女兒?”
我輕撫黑貓,讓它稍安勿躁。
在韋畫找紙箱的間隙,我假裝不經意地說道,“那麼晚來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在這附近我也不認識其他人,只能麻煩你了。”
韋畫彎著身子,很快就在櫥櫃裡找來了一個半米寬的紙箱子,“沒事的,這個點我一般都沒睡覺,談不上打擾。喏,給。其他的紙箱都太小了,你就先用這個吧。”
在我接過紙箱的時候,黑貓按照我的指示,從我的懷裡一躍而下,徑直跑向高盈盈的房間。
值得慶幸的事,高盈盈的房間只是半掩著,並沒有鎖死。
黑貓憑藉著自己矯健的身影,一溜煙就跑到了兒童房的床底下。
見狀,我立刻說道,“可能是野貓看到紙箱子以為有人要抓它,所以害怕地躲起來了。你別擔心,我這就去把它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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