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是徐啟康讓你去保險公司的是嗎?”
“對啊。我和我侄子沒有什麼往來,感情也不深。但是啟康好歹是我的弟弟,能幫一下就幫一下。”
“那你去保險公司的時候為什麼要捂得那麼嚴實?”
面對李宇的疑問,徐江河反而是一臉莫名其妙,“我一直都這樣啊,上了年紀就怕冷,所以多穿一點,難道這也犯法不成?”
這時候,我和李宇才注意到,此刻站在我們面前的徐江河也是長衣長袖,頭上還戴著一頂黑色的針織帽。
“既然你說是徐啟康讓你去保險公司的,那你能給我們看看你的通話記錄嗎?”
徐江河大大方方地將手機的通話記錄開啟,一臉坦然。
正如徐江河所說的一樣,在徐江河前往保險公司的前一天,他確實和徐啟康有過一起通話。
看來,徐江河所說的都是事實。
這樣一來,更加說明,這起案子和徐啟康脫不了干係。
徐啟康對保險理賠越熱衷,就越能說明,真相和徐匯民所說的一致。徐啟康和梁梅夫婦,極有可能正是這起案子的兇手。
從徐江河家裡離開以後,我們再次回到了醫院。
就在剛才我們對徐江河做筆錄的時候,我接到了徐匯民主治醫生髮來的資訊,“徐匯民讓讓我把一個東西轉交給你,你有空了到辦公室來找我一趟。來之前,一定要提前發訊息。切記,不要給我打電話。”
確認徐啟康夫婦都在病房裡陪徐匯民後,我們避開人群,換上便服,來到了覃醫生的辦公室。
覃醫生看到我們後,連忙起身,把一個小手指長的圓珠筆遞給我們,“這就是徐匯民讓我轉交給你們的東西。”
我接過覃醫生手上的圓珠筆,細細端詳,發現這不是一支普通的圓珠筆。圓珠筆的頭部看上去好像和普通圓珠筆沒有差異,但是實際上它是一個按鈕。
“這是一支錄音筆。”
李宇接過我手上的錄音筆,有些震驚,“徐匯民哪來的錄音筆?”
覃醫生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是這確實是徐匯民交給我的。我想這裡面應該有很重要的證據,所以不敢耽誤,就立刻聯絡秦警官了。最近徐匯民的身體恢復得不錯,他已經能開口說話了。如果你們有什麼問題想要問他的話,我可以讓護士支走病房了的全部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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