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慶幸的是,一樓大廳的門居然是半掩著。這也就意外著,接下來我可以毫不費力就進入到別墅裡。
於此同時,我的心裡也激起了一絲疑惑。
樂穆費盡心思鎖住大門,說明他的防範心還是很重的。既然如此,那他為什麼不關閉一樓大廳的門呢?
帶著疑問,我推開了一樓大廳的門。
我前腳剛踏進大廳,身後的大門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悄然關閉。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大廳的門已經鎖死了。
但是我卻顧不了那麼多,現在我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我一定要見到樂穆。
死要見人,活要見屍。
我敢肯定,昨天夜裡我在花海小屋子地洞裡看到的那個人,一定是樂穆。雖然當時我的意識極為模糊,但是我敢保證我絕對沒有看錯。
別墅外車來車往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明明是白天,屋內卻漆黑一片。
我按照記憶來到玄關處,開啟了一樓的燈光。
仔細觀察了四周確認一樓無異常後,我放慢腳步,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往二樓走。
當我的右腳踏上最後一節臺階的時候,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鼻而來,陷入眼簾的是一具無頭屍體。
窗外的陽光照在血肉模糊的脖頸處,凝固的鮮血染紅了西裝裡的白襯衫。屍體呈跪著的姿勢,面朝空無一物的落地窗,手裡還握著一把帶血的尖刀。
我直接僵在原地,無法動彈,眼前的這一幕,和我在花海看到的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樂穆的腦袋並沒有像在地下室一樣滾到我的腳邊。
過了好一會,我才緩過神來,撥通了李宇的電話。
很快,別墅內外就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科學家,斷頭後失血過多導致死亡。”
韋寧一邊向我核對資訊,一邊繼續檢查二樓的情況。
我戴上手套,恢復了以往的冷靜,“根據現場足跡判斷,地上的腳印為受害者本人。除死者周邊,再無血跡痕跡,不排除兇手犯案後清理過現場。頸部切割痕跡平整,切口和受害者手中的尖刀吻合,初步判斷受害者手中的尖刀為本起案件的兇器。受害者的頭顱失蹤,現場沒有任何掙扎痕跡。死者死亡的時間大約在凌晨四點四十分。”
韋寧不敢直視樂穆的屍體,低著頭匆匆記著,握筆的雙手控制不住地顫抖。
李宇在二樓繞了一圈以後,神色凝重,“還是沒有找到受害者失蹤的頭顱,現場暫時也沒有其他發現。”
尚詩雨把隨身筆記開啟,“走訪了受害者的鄰居,在死者死亡的時間鄰居表示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更奇怪的是,監控裡顯示樂穆昨天就出門了,一直都沒有回過別墅。從昨天到天明發現樂穆遇害,沒有任何人進入過別墅。”
李宇把我拉到一旁,用旁人聽不到的聲音嚴肅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在醫院嗎?”
我把自己心裡的疑問和今天早上的事一一和李宇解釋了一遍,原以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沒想到李宇在聽完我說的話以後,差點暈倒過去。
他似乎被我剛才的話嚇得不輕,面色蒼白,說話也不利索,“你說昨天和我們一起去了花海?什麼花海?我們昨天不是一直在山頂的山洞裡待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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