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士,紳士,他不一向最是知禮優雅的麼?
這般抱了她,撂倒在床榻上,菲薄的唇瓣就貼在她的耳際,身子那樣壓著她,手指已經在撕扯她的衣服了……
對,你沒看錯,就是在撕扯……
不過白朮殿下的撕扯可能是和別人不一樣。
他這樣的人,即便是在做這樣的事情,也總是氣定神閒的讓人咬牙切齒。
蘇合被他緊緊桎梏著,根本動不了,而他手指修長,就那樣一點點的在身上解衣服。
自然,是在解她的。
系在一起的腰帶,等等,他慢條斯理的……
不不不,蘇合搖搖頭,她想這些做什麼?
現在是白天!
大白天的,他們倆在膩歪在床榻上是要幹嘛?
“白朮,白朮,你,”
蘇合扭過頭去,臉色不自然的開始羞紅,“你不用檢查了,我就是來月事了,沒什麼大症狀,基本的一點點醫,我也還是懂得的。”
蘇合想說,她身體有沒有事她還是可以感受的出來的。
可她眉眼間的閃躲,在白朮看來,都是印證了兩個字,心虛!
嘴角一笑,白朮心中已經有了七八層把握,他裝作不解,還繼續認真的解釋,語氣中已經有了訓斥的味道。
“丫頭,諱疾忌醫可聽說過?”
“害羞什麼?你人都是本殿的,何況只是看看身子……”
“本殿也是擔心你的安危,……”
這句話說完的時候,白朮已經扯下了她的裡衣,白皙的肌膚酒那樣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中。
蘇合身上一涼,接著就是看到了白朮那有些怪異的目光……
在蘇合看來,可能是有些怪異,可是對於白朮來說,那是: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