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新婚第一天啊!
他就要進攻什麼的,那以後……
蘇合覺得,自己得努力掙扎一下,不然以後,哪有什麼地位可言?
不能這麼的讓他為所欲為!
“還有,丫頭,不是你的父皇,而是我們的!”
他們的父皇?
這樣的事情也有什麼好爭的麼?
好吧,可能白朮比較強勢,在這樣的事情上也是要當仁不讓的。
蘇合倒是好說話的很,這根本不是她在意的重點,只是悶著頭回答了一句,“是是是,你說是就是,是我們的父皇!”
眼看他都抱著自己道床邊了,蘇合突然急中生智,拉住他的袖子,“那個,白朮,我來大姨媽來,不,是月事,月事,不能行房,不能行房。”
蘇合還特地強調了一遍。
她認真的看著白朮,試探性的問了句,“不如我們改日,如何?”
“月事?改日?”
白朮莫名的笑了,這個時候,這樣的笑容,突然的讓蘇合有些毛骨悚然,“怎,怎麼呢?”
來月事的時候,不能行房,難道這一知識點,古代的時候,沒人教麼?
“看來丫頭懂得的還真不少……”
白朮俯首過來,貼在她的耳邊,蘇合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要咬自己的耳朵。
好在,他沒那麼嗜血。
“丫頭莫不是忘記了,本殿會醫術?喔,你是不記得……”
蘇合:“……”
他,南國的七殿下,久病成醫,天下誰人不知……
“來沒來月事,本殿只要一號脈……”
蘇合聽著他這樣說,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手朝後邊縮了縮。
“那個,把脈的用處這麼大啊……”
她燦燦然的笑道。
“自然,醫術浩瀚,丫頭怎麼了,是心虛了?”
“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