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幹嘛讓他府裡奴才脫光了站那屋裡?”
胤禛一愣,看著他:“有這事兒?”
十四阿哥大概喝醉了,什麼事都往外吐,他說,那次他去找十阿哥,就見他府裡的一個老奴僕,幾乎是全裸的從那屋子裡出來。
“你要說女的,年輕閨女,光著從那屋裡出來,那還有個說道……乾癟老頭子,六十多了,老不害臊的!十哥他到底想幹嘛啊?”
胤禛笑得前仰後合,他已經明白了,十阿哥大概是在畫人體素描,他沒處弄模特,乾脆讓府裡的奴僕脫光了站在他面前。
十四阿哥詫異道:“四哥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
“他弄個乾癟老頭,外頭都有這麼多話說,他要弄個大閨女光著站裡面,那不得把人給逼死啊?他怎麼都得顧及到人家的名節吧。”
十四阿哥困惑地看著他:“聽這意思,四哥知道我十哥在幹什麼?”
胤禛想矢口否認,但又想,這事兒也沒啥好否認的。
“他在畫畫。”胤禛說,“就是對著赤裸的人,把他畫下來,這是西式畫法的基本功,就像唱戲的吊嗓子,非得天天練習不可:骨骼、肌肉、膚質,再加上動態平衡和肌肉膨脹,這是要學會整體思維和比較,一般的靜物沒法達到這個效果。人體是非常微妙複雜的,包括光影的作用,這裡面學問大了。”
十四阿哥更加詫異:“為什麼四哥知道這些?我十哥和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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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被他這麼一問,卡住了,半晌,他才支吾道:“我這……這也是從那些洋教士們那兒聽來的。”
十四阿哥臉色微微變化,良久,他突然說:“聽著,倒像是四哥和我十哥他們更近了。”
倆人到了雍王府,十四阿哥喝酒喝得腿腳踉蹌,胤禛叫人扶著他,又讓人準備醒酒湯。誰知剛進屋,管家就報說,十阿哥送東西來。
“送的什麼?”胤禛不經意地問。
“送來一盒子熱騰騰的吃食,奴才也沒敢開啟看。”管家笑道,“怪得很,十爺說,如果王爺不在,那就把東西拿回去,說,涼了就沒法吃了——這正好,王爺回來了,也不用把東西退回去了。”
胤禛聽得愈發好奇:“東西呢?”
很快,十阿哥府上的一個奴僕端著一個盤子走上前,把上面的蓋子拿開。
胤禛低頭一瞧,笑起來。
竟然是個鐵盤披薩!
他心想,十阿哥是怎麼叫人鑄出這個鐵盤來的?果然,披薩還熱騰騰的。
旁邊奴僕都十分好奇地盯著那個披薩。十四阿哥問:“十哥弄的這是什麼玩意兒?四哥,這……怎麼吃?”
“就這麼吃。”胤禛親自把鐵盤端過來,然後弄了把切牛肉的小刀,將披薩一塊塊分開。
原本披薩也不大,類似個人裝的那種,而且上面鋪了鮮蝦,雞肉,蘋果塊,青椒等等。
十阿哥府裡的奴僕笑道:“奴才都不知這是什麼,我們那位爺,什麼都不和我們說,弄了那大桶的奶,一盆盆果子一隻只熟雞,還有活魚活蝦的,自己和兩個廚子搗鼓了三天,才搗鼓出這幾塊餅,剛烤出來,熱得燙手,就催促奴才給四爺趕緊送來,這一路上馬不停蹄,生怕涼了。”
胤禛拿起一塊,咬了一口,味道真心不錯,和正宗披薩店裡的差不離——想必是十阿哥做了多次實驗,才把口感調到這個程度。
“和他說,這披薩味道相當不錯,就是奶味兒少了點。”胤禛不經意地說,“還有,下次給我烤個咖哩的,要是能做芝心的就更好。”
那奴僕表情彷彿很費勁,他似乎聽不懂胤禛說的話,但也不敢問,只能硬生生記在腦子裡。
十四阿哥也拿起一塊,塞嘴裡:“奇怪,不就是餡餅麼?我當什麼山珍海味呢。”
胤禛沉默不語,心想,你是無法理解這東西對我們的意義的。
十四阿哥吃完一塊,抹了抹嘴:“你們主子做了多少個這種餅?”
“回十四爺,沒做多少,這玩意兒看著簡單,做起來特別費勁。”
“那,都給誰送去了?”
“回十四爺,八爺那兒一份,九爺那兒一份,四爺這兒一份。就三份。”
十四阿哥一愣:“怎麼?偏偏沒我的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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