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大婚還有三天的時間,按照習俗,這三天裡男女雙方是不可以見面的,若如風倒是不在意什麼,可是沐擎律說什麼也要回將軍府去住,把聽風和凌引給若如風留了下來,自己走了。
沒有沐擎律的日子,若如風也覺得有些無聊了,畢竟沒有人可以逗弄了。
聽風也看出來若如風無聊了,立刻派人給沐擎律傳了書信,沐擎律立刻回了信。
當聽風將信放在若如風面前的時候,若如風挑眉拿了過來,看見上面熟悉的字型,拍了拍聽風的肩膀,給了聽風一個讚賞的目光,聽風立刻說道:“王爺,主子說若是王爺有什麼話要說,就寫下來。”
若如風看著信上沐擎律問的一些瑣事,一一回答了,將信摺好給了聽風,聽風立刻派人送去,於是整整一下午的時間聽風都在忙於兩人傳信之中,暗罵自己多事。
把晚飯吃的什麼給沐擎律報了過去,若如風就拎著奇窮在院子裡散步,等著沐擎律的回信。
凌引在暗處看著聽風一趟趟的動作也覺得聽風挺可憐的,就在這時,凌引突然衝了出去,一下子將若如風撲倒在地,若如風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了就聞見了一股血腥味,很顯然凌引受傷了。
目光看了過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玉紫衫又是誰?
不過玉紫衫現在的眼神一點也沒有施捨給若如風,而是死死的盯著擋在若如風面前奇窮獸。
震驚之後立刻就是一陣狂喜:“奇窮,你沒死?”
剛要彎腰將奇窮獸抱起來,誰知道奇窮獸朝著她的就張開了嘴,若不是她躲得快怕是已經中毒了。
驚愕的問道:“奇窮獸,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嶸鈺宗的尊主玉紫衫啊,你的主人啊。”
若如風站起來,順手將凌引也扶了起來冷冷的道:“主人?玉紫衫你可真是大言不慚,你最多、不,應該說你嶸鈺宗最多也就是個守護者
庶女太張狂。”
玉紫衫知道若如風說的事實,可是她從來沒有將自己當做是守護者,在她看來他們就是七大神器的所有者。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若如風,你到底將奇窮獸怎麼了?”
“怎麼了?”若如風一笑:“這句話應該是問問你自己吧,你難道不知道奇窮獸是滴血認主?一個人若是中了獸毒而沒有死活著沒有被控制,那麼這個人就會是奇窮獸的主人,所以我很榮幸的成為了奇窮獸的主人而不是什麼守護者,所以說,真是遺憾可真是報應啊。”
玉紫衫被若如風這句話氣的發抖,看著奇窮獸,只覺得從來沒有過的難堪。
眼看著玉紫衫就要動手,若如風指了指地上的奇窮獸,道:“我奉勸你可要想清楚了,雖然你每次出場的時間總讓人莫名的不爽,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奇窮獸可是很護主的。”
一句話讓玉紫衫不敢妄動了,奇窮獸的威力有多強她是最清楚的。
“若如風,你知道我現在有多後悔嗎?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把你弄死,這樣,不管是奇窮獸還是沐擎律都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玉紫衫咬牙切齒。
若如風倒是不樂意了,反問道:“現在怎麼了?”
“怎麼了?你可知道你把他們兩個都毀了。”玉紫衫瞪著眼睛,厲聲道:“沐擎律是什麼人,他可是擎天宗的宗主,站在最頂端的人,可是現在呢,他為了你留在不屬於他的地方,見人行禮,遇事隱忍,連當初七大隱世的諾言都放棄了,這些全都是你害的他,至於奇窮,你可能不知道吧,只要它沒有認主那麼它的能力就可以超出其他六大神器,可是現在呢,它將從七大神器之首排到末位,如此,你高興了,你開心了。”
對於沐擎律的事情,她早就有所意識,可是經歷過一次生死的她早已不看重那些了,只是沒想到奇窮獸還有這樣的說法,看看擋在自己面前對著玉紫衫呲牙咧嘴的奇窮獸若如風覺得其實奇窮獸是開心的吧,一個帶有自己意識的生靈不管是誰都會忍不住那種孤寂和冷清,所以它早已經不在乎它排在哪一位了吧,可惜守了奇窮獸幾代的嶸鈺宗卻看不明白這一點。
“玉紫衫,你總是這麼自以為是嗎?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偌大的嶸鈺宗究竟是怎麼在你手裡活下來的,老祖宗剩下的餘威嗎?若是那樣,真是可悲。”不再去看玉紫衫,將目光看向奇窮獸,招招手,奇窮獸立刻會意的跳進了若如風的懷裡,討好的舔了舔若如風的手腕,大眼睛圓溜溜的看著若如風,若如風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你們嶸鈺宗守了奇窮獸這麼多代,可曾知道它為什麼總喜歡出來給你殺人?不是因為它嗜血,只是因為它知道,只有這樣,它才能出來,你看,它想得多簡單,可是你們卻不明白,你們只知道你們自己耐不住寂寞,可曾知道它也受不了那種冷清?”
玉紫衫腳步不禁後退,目光直愣愣的看著若如風懷裡那個靈透的奇窮,她從來都只知道奇窮的冷漠和嗜血,可是卻是從來沒有想過其實奇窮獸的想法是如此的簡單明白,如同一隻小狗一個孩子一般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