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遠和若如風一陣打鬧,完全沒有將若如風當成女子一般,一旁的戰遲和沐傾夙對視一眼,眼底帶著笑意,原本以為若如風換了一個性別,他們之間會變得拘束起來,尤其是沐傾夙還對著若如風還存在別樣的心思,可是當他們真正交談起來,若如風和以前完全一樣,壓根就不在意這些,連帶著若如遠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改變,氣氛很是輕鬆。
若如遠突然說道:“不過老七,你和沐擎律的婚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說是沐擎律自己向父皇請旨的,不過,雖然我和沐擎律不親,但是也還是多少了解一些沐擎律的性子,他要是沒經過你的同意是絕對不會自作主張的,所以,說吧,是不是你逼的人家。”
問到這裡,沐傾夙和戰遲也紛紛看過去,表示對於這個問題也是好奇的。
若如風抿嘴一笑,點頭:“就阿律那個木頭不給點刺激怎麼老老實實的去啊。”
“真是你逼的。”原本若如遠就是玩笑的這麼一說,現在被若如風這麼一承認,完全驚呆了,瞪大眼睛:“你還是不是一個女人啊,矜持,老七,女人要矜持知道嗎?”
若如遠是驚住了,戰遲也瞪大眼睛,只有沐傾夙目光一暗,隨即釋然一笑,原本就已經想開了,如今也只是有一瞬間的複雜。
若如風無所謂的抿了口茶:“矜持?那是什麼?我就是喜歡他,他也喜歡我,他不說,那就只能我說了,而且,三哥你放心,我說的很委婉的。”
“你還知道什麼叫做委婉?算了,一個女子這麼不知羞恥,還喜歡,你喜歡他我們知道,他喜歡你我們也知道,你就裝作你不知情行嗎,你看你都高興成什麼樣子了,算了,反正我也管不了你
[綜穿]學霸,求放過。”若如遠對於若如風簡直就是汗顏,哪個女子像她這麼主動,都逼婚了,那不是應該男人做的事情嗎?
若如風無所謂的聳聳肩。
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一個聲音:“原來這就是逍遙王啊。”
若如風一下子感覺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身後站著一個人她竟然沒有感覺出來,控制住自己想要躲開的身子,穩穩的坐在那裡,可是沒人注意到的手心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其他人也是一驚,完全沒有察覺到這旁邊還有一個人,彷彿是突然出現一般,幾人的目光立刻變得警惕起來。
那人似乎沒有感覺到若如風等人的突然變化,上前垮了一步,直接坐在了若如風的旁邊,若如風下意識的要起來離開這個危險的人物,可是肩膀卻被按住了:“逍遙王這是要去哪裡?我可是不遠萬里的就是為了過來看看逍遙王的。”
“你做什麼,放開手。”若如遠看著男人的動作,一下子急了,剛有動作就被男人帶來的隨從給攔住了,直接將若如遠按在桌子上,動作迅速而粗魯,一下子剛要有動作的沐傾夙和戰遲也安靜了下來了,若如遠在那人手上,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瓔珞手中的劍推出一些,整個人透著殺意,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太危險了,即便是笑著的面容,依舊讓她頭皮發麻。
若如風袖下的手緊握起來,可是面上卻是一片冷靜,側頭,嘴角含笑,可是眼底卻是掠過一抹冷意:“閣下可能不知道,本王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碰觸,真不巧,閣下反了本王的忌諱。”
男人一笑:“那又怎麼樣?”看著若如風眯起的眼睛,男人繼續說道:“一個女子自稱本王,你當真覺得自己獨一無二了?”
男人眼底帶著嘲諷的看著若如風,嘴角卻是滿面春風,不知道還以為男人有多麼的謙和善意,若如風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危險,可惜若如風這個人就是這樣即便是輸了人也絕對不輸其實眼底帶著狠意,這個時候即便是知道自己不敵,可是那又怎麼樣?就在眾人覺得若如風不會有什麼動作的時候,若如風動了身手迅速而決絕,匕首直接穿過男人觸碰她的左手刺在自己的肩膀上,兩個人的血一下子浸溼了若如風的衣服,若如風嘴角扯出一個森寒的笑容:“我說過,這是我的忌諱。”
拔出匕首,男人看著自己被刺穿的手,若是沒有意外這把匕首絕對不會傷到他,可是他卻想不到若如風竟然會連自己也不顧的傷他,如此狠戾,讓人不寒而慄。
此時旁邊的人已經被若如風的舉動給驚住了,從來都知道若如風的狠辣,可是當再次面對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的驚駭。
男人將目光從自己的手移到了若如風的肩膀,看著那裡湧出的鮮血,再看看若如風那張彷彿沒有任何事情的面容,擋住了隨從要有的動作,嘴角勾起:“我已經很久沒有受過傷了,即便是曾經傷過的人也全都不在了,你說,對於你,我該給一個什麼樣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