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種上樑不正下樑歪的作風很符合你們衡山派?”
那牢頭扔的正熱鬧著,突然一個陰鷙的聲音響起,從半空中緩緩迴盪著,格外的森然。
三人均是一怔,尤其是那牢頭聲音裡帶著慌亂:“誰,你是誰,居然敢擅闖衡山派,出來。”
黑暗裡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影,三人全都看過去,那人越走越近,映著月光將就的看見一張血色的面具,緊接著就是一身血紅的衣服,在這樣的環境裡顯得尤為滲人,可是寧和忱卻是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已經認出來了面前的人——生死閣閣主鳳起。
隨即寧泰也認出來了,沒辦法,當初溫城群聚的時候這位鳳閣主實在是太讓人過目難忘了。
不過他們倆人認識,這個老頭卻是不認識的,雖然面前的人渾身的氣勢讓他有種恨不得躲開的想法,可是這樣一個他沒有見過的人出現在衡山派,絕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指著若如風故作強態:“你是誰,報上姓名,不然別想走出衡山派。”
牢頭只看見一個紅影從眼前閃過,然後後之後覺得感覺到一陣刻骨的疼痛,緊接著一聲哀嚎,捂著沒了胳膊的右肩膀倒在地上,竟然嚇暈過去了。
若如風沒有理會,這樣的人從來都是你站在高位他點頭哈腰,你站在地位他落井下石,這種人若如風沒有心情和他計較,腳尖輕點,手一揮,那原本幫著二人的鐵鏈應聲而斷。
寧泰一臉崇拜的看著又重新落回岸上的人,聽見他小叔一聲呻吟,才立刻反應過來將他小叔背起來朝著岸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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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受了傷有好幾天沒有吃東西,剛一上岸把寧和忱放下之後,就累得躺在了那裡。
倒是寧和忱傷勢明顯比寧泰嚴重很多,雖然一身狼狽,但依舊筆直的站在那裡,看向若如風抱歉感謝:“多謝鳳閣主了。”
若如風挑眉:“本以為以寧二公子的實力對付衡山派雖然不會讓它傷筋動骨,但怎麼也能將已經被我打的半死的胡單澤弄死,結果這老虎和貓的位置對換了,還真是讓人失望啊。”
“這倒是我寧和忱無能了,讓鳳閣主見笑了。”寧和忱扯著蒼白的嘴唇苦笑一聲。
一旁的寧泰見此立刻爬起來,反駁道:“不是我小叔的問題,是我連累了我小叔。”
“事情的經過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結果,沒有人會想知道你們經歷了什麼,他們只知道你們被抓了,僅此而已。”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放在地上:“這是療傷藥,之後你們好自為之。”
“不管如何,今天的事情多謝了。”寧和忱是真心感激的。
若如風嘴角勾起一個邪魅危險的笑容:“只是舉手之勞罷了,我來這裡也只是為了一個結果,過程中的事情你們不必放在心上。”
說罷,轉身離開。
寧泰立刻拿起地上的藥瓶,遞給寧和忱:“小叔,你說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寧和忱拿起瓷瓶倒出一個藥丸直接吞了下去,扔給寧泰,道:“先離開這裡。”
這個時辰,人往往是警惕性最低的時候,雖然若如風覺得胡單澤那個人沒有必要專門為他挑個時辰,可是她後面還有不少生死閣的人,總要讓保障一下他們。
如幽靈一般的出現在胡單澤房間,看著已經熟睡的人,若如風眯起眼睛,不緊不慢的將匕首抵在胡單澤的勃頸上。
一道冰涼的觸感和強烈的視線,若是胡單澤再不醒來的話還真是廢物了,猛的驚醒,看見放大在眼前的面具,胡單澤的心臟真的是狠狠的一縮,這要是放在普通人家怕是要嚇死的節奏,胡單澤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冰冷一下子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再看那張面具,不是生死閣的閣主又是誰?
不敢輕舉妄動,面容緊張,聲音也有些慌亂:“鳳閣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若如風的匕首一點點的往下。
胡單澤立刻說道:“鳳閣主,我知道錯了,剿滅你們江城據點的命令不是我決定的,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匕首停下:“誰?”
胡單澤見若如風停下來,瞬間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反而說道:“鳳閣主你先把匕首放下,我們有話好好說。”
“看來胡長老是不想好好說了。”若如風冷笑一聲,眼底掠過一道戾氣:“那就不要說了。”
匕首猛地下去,一股鮮血突然噴出,胡單澤怎麼也沒有想到若如風居然會這麼突然的就出手,她不是應該很好奇嗎?他不是應該從他嘴裡問出來嗎?身體抽搐了幾下,眼睛瞪的大大的,彷彿快要爆出來了,不,他不想死。
若如風直起身子,轉身走到窗邊,放出一個煙花在衡山派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殺了出去,她不喜歡別人討價還價,也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到底是誰,她早晚會知道。
山下的,潛進的生死閣的一眾人看見天空中爆開的煙花,原本身體裡憋著的那口氣突然衝了出來,彷彿要和天上的煙花一樣爆開一般,嘶吼著:“殺,為我們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一下子,眾人如同衝出牢籠的狼群撕咬著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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