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閣的人是憋足了勁,看見若如風的訊號,直接衝上去,衡山派的人反應不及,有的幾乎是還沒從睡夢中醒來就已經沒了性命,不過衡山派的底蘊到底是豐厚的,即便是胡單澤死了,還有不少已經歸隱修煉的長老們,這一下子算是全都出來了,但是這次若如風帶來的人全部都是高手,而且這次的偷襲絕對是措手不及,若如風站在屋頂之上,看著下面的廝殺,生死閣的人數雖少,但是絕對不是現在這些衡山派的烏合之眾可以抗衡的,既然如此這裡也就沒有她什麼事情了,她是秘密出京,自然是越快趕回去越好。
飛身而去,穿過這片竹林就能找到她擱放馬匹的地方,回到京城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突然,若如風腳步停下,只是一瞬間,若如風突然暴退而去,與此同時,若如風剛剛停下的那個地方平地炸起,周邊兩三步的竹子都被炸的四分五裂。
若如風站定,眯起眼睛穿過揚起的塵土看著遠處緩緩走來的一個女子,看樣子只有二十歲的樣子,一身白衣,秀髮舞動在腰間,黑眸裡總帶著冷意,渾身透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直到距離若如風十步的時候站定,一眨不眨的看著若如風,眸子裡帶著審視和不屑。
若如風帶著警惕,腦海裡回想這麼一個人,搜尋了前世今生才發現這個人她絕對沒有見過。
“鳳起?”那女子開口了,即便是聲音也帶著清冷,還沒等若如風回答些什麼,只聽見那個女子再次開口:“若如風?”
一瞬間若如風的瞳孔緊縮一下,一股殺意被抑制在黑眸深處,這個女人她不認識,可是很明顯,這個女人知道她,不,應該說了解她,這個天大的秘密若如風一直很好的隱藏著,知道的人並不多,而那些人現在還沒有說出來的理由。
這個女人是誰?雖然疑問,雖然戒備,可是若如風向來不喜歡輸了陣勢,輕笑一聲:“看來閣下對本王很瞭解啊,這樣還真是不公平,本王對閣下卻是一無所知。”
“你沒有資格知道。”女子冷冷的道,說出來的話不講絲毫的情面。
若如風也不生氣:“看來閣下大費周章的利用衡山派引本王出來不是什麼善意啊。”
“莫春生在什麼地方?”
“你是七大隱世勢力的人?”只是一個莫春生,若如風一下子就猜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嶸鈺宗宗主玉紫衫。”
“他竟連這些也告訴你了。”玉紫衫一下子殺意乍現,直逼若如風。
若如風倒是沒有當回事,想殺她的人很多,殺意再強也要有那個本事從她這裡拿走這條命。
但是若如風生氣了,不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人,也不是因為這強烈的殺意,只是因為若如風聽出來了,那個他不是說的莫春生,而是說的沐擎律。
不要問她為什麼會知道,直覺這種東西說不好,有的時候卻是出奇的準,尤其是她若如風的直覺,一個女人因為沐擎律和她說過七大隱世勢力的情況而氣成這樣,若如風現在能想到的可能只有一個,愛慕,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愛慕,玉紫衫對沐擎律的愛慕。
好吧,若如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就是生氣,這個女人這麼冷冰冰的,氣質好有什麼用,長得好有什麼用,家世好有什麼用,武功好有什麼用,對啊,這些都有什麼用。
內力一下子迸發出來,直逼女子,一改剛才那種警惕,冷冷的道:“他不告訴我難道告訴你?”
“找死。”女子直接出手。
若如風冷笑一聲:“那你也要這種本事。”
說罷,一顆藥丸直接吞了進去,一瞬間若如風想這麼多年練出來的這麼一小瓶藥,怕是頂不住一年的時間了。
功力一下子驟長,若如風眼疾手快的擋住玉紫衫這一擊,退出數米,若如風不動聲色的動了動自己發麻的手臂,掩住眼底的駭然,她到底還是小看了隱世勢力,她引以為傲的防禦能力和速度,在這個女人面前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看著再一次衝過來的人,若如風立刻躲開,幾次下來若如風也略顯狼狽,眼看女子打過來的一掌,若如風都能感覺到那掌風的冰冷,剛想拼著重傷也要在這個女人身上撕個口子下來的時候,一個極強的力道將她快速的往後一拽,險險的躲開了這強力的一擊。
看著面前的人,只看身形若如風就認出來了,是那天在書房裡看見的沐擎律身邊的屬下,向四周看看,並沒有沐擎律的身影,有些說不上的失望。
若如風這邊失望著,可是玉紫衫那邊在看見這個黑衣人的時候卻是怒氣沖天的,顯然也是認出來這個黑衣人就是沐擎律身邊的人,若如風只聽見玉紫衫咬牙切齒:“他居然把你留在這個廢物身邊。”
“還請玉宗主注意身份。”黑衣人無動於衷的看著玉紫衫,淡淡的道,顯然也是不滿玉紫衫對於若如風的稱呼。
玉紫衫冷笑一聲,即便是這樣那渾身的仙氣還是沒有辦法被破壞,冷笑也這麼好看,當然這個想法在若如風心裡一閃過就立刻被她掐死在搖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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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注意身份的人是你們宗主吧,身為隱世宗主,去給一個朝廷的王爺當下屬,這是一個宗主該做的事情嗎?”
“玉宗主,也要注意身份,我們擎天宗的事情自由我們宗主決斷。”
“好,你們護著她,本主看你們能護到幾時。”女子說完轉身運起輕功消失在遠處。
黑衣人轉身對著若如風抱拳,也立刻隱在了暗處,並沒有給若如風說話的時間,不過若如風也知道,即便是給了,這個人也不會回答什麼,自己的主子過來給別人當屬下,若是換成了她釋閻他們估計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