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舒讓高助理聯絡了跳得最高的一對父母,同時也是涉事青年之中年齡最小的一個。
當母親進來的時候,紀曉舒根本沒有認出來,她的臉上戴著墨鏡,大衣掛在手臂上,穿著藍色細條紋的套裝,直到紀曉舒看到對方整齊利索的短馬尾,黑髮之中夾雜了不少白色。對方摘下墨鏡,紀曉舒仔細地看著她——母親眼角的皺紋——竟然真的是擋車的那個女人。
紀曉舒看著眼前這位時尚、精神的女性,只能感嘆:演技派,都是演技派。
與女人一起出現的丈夫則顯得有些隨意,墨鏡、多口袋夾克,面板比較黑,看著有些粗糙,更顯得有些老了。他既不像商人,也不像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與看著顯得是年輕、精神的妻子坐在一起,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這兩位的孩子雖然是幾個年輕人之中年紀最小的,離成年還有幾年時間,但是父母的年級卻不是紀曉舒見過的家長之中比較年輕的,甚至可以說是明顯偏大了,十幾歲的孩子,近乎半百的父母。
等到開始溝通時,紀曉舒發現夫妻兩人之間,是由妻子比較主動,當老公的那個,大部分時間就是翹著二郎腿坐著,一會扣扣夾克上的口袋,一會看看自己的手指。紀曉舒感覺,他甚至根本不想坐在這裡聽這些。
“我兒子今年上高中,學校都已經聯絡好了,現在的好學校也有挑生源的權利,有這個犯罪底子,他讀書一定會受到影響。本來他年齡最小,全都是被那些大一點的孩子帶壞的,警方也已經放人回家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個提供了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靠得住的證據,又把人帶走。我們孩子這小,這些責任根本還輪不到他來負責。”
紀曉舒想說您家孩子都十六歲了,既然能做得出來,那怎麼就輪不到他負責了。一個一個全是理直氣壯的模樣,難道還得由我來負責?紀曉舒等她說完之後,還特意朝著父親看了一眼,想聽一聽他的說法,結果人家依舊自自在在地坐著,根本沒有半點表示,就連他的妻子也都習以為常了。
“您家的孩子應不應該負責,這應該是警方在調查結束之後決定的。畢竟你家孩子的年齡確實很小,也許結果也就是一個批評教育,賠償了事。但是你們家長忽然將事情鬧得這麼大,本來學校不一定知道學生出了這事,這麼一鬧,想不知道也難了。這樣做對您的孩子也沒好處。”
“問題是現在只是偷竊破壞這些小事嗎,現在搞來的證據都要把我兒子和謀殺案聯絡在一起了,我們再不發聲,還會有什麼事情被推到孩子身上。”
“這位太太,您的孩子接觸過一位在逃犯是他們已經承認的,這件案子本身在我們自證清白之後,按道理說已經與我們公司沒有什麼關係了。他們破壞並且偷了我們的公司,現在再把我們公司捲到這個案子裡,並沒有任何的幫助。”
“孩子和那個死人認識並不代表什麼,你跟那個死人有仇,怎麼沒見警方來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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