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有點鬧不明白我們到底是在幹什麼的。”
紀曉舒正因為老爺子交給她的事情頭痛著,幫她找資料的夏欣柔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成功了吸引了紀曉舒的注意力。
“什麼?”她本來不想理會夏欣柔的,肯定全是胡說八道,但是誰讓她提到了阿姨,紀曉舒就只能問問了。
“好像平欣每次遇上一些事情,她都能從一些媒體上看到聽到。即使她看不到,平時和她一起買擦、逛公園的大姐大媽們也會提醒她,‘哎,你家丫頭上班的那家公司又出事了’。”
夏欣柔學著大姐大們的語氣,“然後我媽只能跟人家說,‘她就是一個實習的’,回家就開始問我咱們到底是幹嘛的,為什麼一個幹保全的不去當保安,基金會是幹什麼的,錢是從哪來的,我們保護幾個人了,為什麼負面訊息這麼多。至於從開始倆女的為什麼選了這一行她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
“要辦公室的時候是夏主任,背罵名的時候是實習生。你找到什麼了?要選出一個比較好突破的家庭。”
“除了一股腦的罵仗勢欺人之外,倒是有幾個稍微願意動一動腦袋的在質疑是不是垃圾公司在惡意營銷,不相關的報道有些多——垃圾那兩個字是他們說的。”
紀曉舒如果能開開心心的當圍觀群眾,她也會這麼想,平欣遇上的每件事,鄭雯女兒,基金會,甚至是何浩睿這個案子,,全都有媒體在推波助瀾,真正的大企業,也沒有平欣這麼會蹦躂。
那六個年輕人的父母要麼是有人提點過了,要麼就是自己清楚,深諳現在輿論的重要性,將六個孩子,六個家庭塑造成了弱勢的一方——家長含辛茹苦工作養育孩子,卻疏於對孩子的教育,確實犯下了一些錯誤,但是孩子們已經改了,家長們也在努力湊錢賠償,結果另一方仗著有錢有勢不依不饒,還用孩子們絕對沒幹過的事情陷害。
配圖是一位狼狽悽慘的母親攔在豪華轎車前為孩子討要說法的一幕,那張照片,無論從光影、構圖還是內容上說,十分優秀,母親花白的的頭髮,眼角的皺紋,深深地刺痛了看客們的心,滿屏刷“為母則剛”,“窮人也是人”。
紀曉舒感動地翻了一個白眼,聽夏欣柔說:“我覺得平欣這公司吧,好的時候就是普普通通的好,不好的時間,簡直就是無惡不作。這些人難道沒看見這幫‘孩子’大部分都是二十左右的壯小夥子麼,一拳就能把人打骨折的那種孩子。這些家庭哪入弱勢了,跟宋家肯定沒得比,但是一個個的比我們家好太多了吧,他們穿的衣服我媽媽都捨不得給買給我穿好不好。這些理中客是不是對窮人有什麼誤解,全都打包送到蘇學長支教的地方再教育。”
紀曉舒:“你就少說兩句吧,平欣身上有任何惡霸的影子,也全是你影響的。”
紀曉舒說起平欣的語氣,就像它是一個需要撫育、照顧的小女孩。
“那些家長鬧肯定是有目的的,仇富和公信力兩點,他們倒是抓重點抓得準。現在不僅僅是案子本身,解決得還要讓外公滿意。”
“那就更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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