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舒掛上電話後,精神抖擻地喊夏欣柔,“叫財務與文員的人開會。”
夏欣柔朝著高助理看了一眼,最後還是認命地拿起電話,不過剛撥出一個號碼,她就丟開話筒,從抽抽屜裡掏出一塊黑漆漆的——紀曉舒認出是對講機。
紀曉舒轉頭補充了一句:“還有人力。”
夏欣柔:“你變了,官僚主義,沉迷於開會。”
經過整個平欣第一次漫長、無聊的部門會議,紀曉舒弄明白鄭雯說的雖然有些道理,但是這道理並不,是唯一的途徑,關鍵並不是誰的辦法不可行,而是要聽誰的。
夏欣柔:“你給她把輕重利害講清楚,說的誇張一些,總不能讓人把我們當做既想沽名釣譽又要中飽私囊那種人。她肯定也不想落個這種名聲。”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但她看起來更看重那些捐款的人的態度和看法。”
夏欣柔露出一個“對此並不滿意”的皺眉表情,同時鼓著臉頰不說話。
紀曉舒:“什麼,有話你就直接說出來。”
“為什麼我們與別人的合作關係總是充滿了波折,到底是別人的錯,還是我們自己的錯,我覺得照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應該堅定不移的質疑自己,反省自己。”
“我不這麼看,這並不是生意,除了運營本身之外,更應該以人為本。”
“鄭雯肯定不會聽你這種像是從高分作文裡抄出來的句子。我以為每個人應該很驕傲自己花錢捐款做了好事的,當然肯定有那種默默做好事不留名的低調的人,但他們畢竟捐出去過那麼多錢,我只見過沒捐說自己捐了的,卻沒見過捐了反而怕別人說出去的——會不會這些資金來路不正,”夏欣柔緊張起來,“他們是不是要把當基金會當做洗小錢錢的途徑了。”
“你這就完全是屬於胡說八道了。”紀曉舒沒好氣地說,“真有這種人,他們會把錢扔進我們池子裡,不早去找汪主席了。”
說完,兩人面面相覷,然後同時忍不住笑出來。
“不能這麼損汪主席,做人要厚道,哈哈哈,你到底是怎麼想起她來的。”
“就是腦子裡忽然冒出她的名字了,還不是她的名字,就是汪主席這三個字。夏主席——”
“紀主席。”
紀曉舒正高興地笑著,看見宋澤遠走了進來。
紀曉舒笑著對他說:“你真的應該很少來這邊,每次你出現在平欣,總讓我有一種沒有好事的感覺。”
宋澤遠並沒有笑,事實上,他表現得十分的嚴肅,幾乎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紀曉舒見此,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怎麼了?”
宋澤遠這才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他扭頭對夏欣柔說:“我們——”
“我知道,你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先走一步,我懂。”
宋澤遠邊朝著紀曉舒伸出手,“外公突發腦溢血……”
紀曉舒立刻抓住他的手,這次變成她拖著宋澤遠了,此刻驚慌失措的人變成了她。
“你冷靜,先冷靜,事情已經這樣了,慌張是沒有用的,幸好張嬸發現的及時,具體情況我們到了醫院再說。”
宋澤遠雖然這麼說,但是握著紀曉舒的手特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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