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何浩睿被抓住被關起來後,或者死了,我才會覺得真正的沒事。”宋澤遠兩手捧住紀曉舒的臉抬起,盯住她的眼睛認真地說:“無論什麼情況下,都要記住,不要把自己推到有任何危險可能的情況中去,聽明白了嗎?”
“我又不蠢,當然會避免這種情況了。”
宋澤遠的手略用力的擠著紀曉舒的臉頰,“你保證!”
紀曉舒舉起右手,費力地從變形的嘴裡喊出,“我發誓,發誓!”
宋澤遠不放心又愛憐地看著她。
“現在警察到處在找何浩睿,如果他有膽子出現的話,就讓他試一試,看看最後到底是誰完了”
宋澤遠繼續擠著她的臉,“不要說那兩個字,我不想聽。”
紀曉舒握住他的手腕,含混不清地說:“不說了。沒事的,沒事的啦。
紀曉舒話說得很滿,當天晚上就做了噩夢。
明知是夢中卻清醒不了,以一種旁觀的姿態看著自己被捆在一把椅子上,雙腳冰涼,渾身發冷,周圍全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只有她自己,還有不知道飄在什麼地方的自己的視線,還有這把椅子。她的嘴沒有被堵住,想要喊宋澤遠的名字,卻發出來聲音,同時她也聽不到任何聲音,聞不到氣味,感受不到觸覺,只有眼睛是可用的,卻只能看到黑暗。
紀曉舒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夢,只要睜開眼睛就安全了,但是眼皮沉重地膠在一起,無論她怎麼指示身體睜開眼睛睜開眼睛,就是做不到,直到她咬到舌頭被疼痛刺激到之後,眼睛才慢慢睜開。
紀曉舒發現自己趴在床上,兩隻腳伸到被子外面。她立刻把腳抽回來,塞進溫暖的被子下面。。
紀曉舒輕輕翻了一個身,遠離安睡中的宋澤遠,不想吵醒他。紀曉舒這個時候才能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有多麼憂慮,雖然白日裡並不將何浩睿當做一回事,但在潛意識裡,紀曉舒終歸還是害怕的,怕到大腦直接做了噩夢。
何浩睿到底想幹什麼,“你完了”是什麼意思,紀曉舒經常能從夏欣柔那裡聽到這句話,頂多意味著“已經發生的事情必須要用一頓飯或者兩頓飯才能補償解決”,何浩睿肯定不需要自己請他吃飯,最糟糕最嚴重的情況——紀曉舒的右手輕輕攥住自己的脖子,不知道走投無路的人會做出多麼可怕的事情。
紀曉舒再次翻身,臉壓在手掌上,在昏暗中盯著宋澤遠。
不知過了多久,宋澤遠動了起來,紀曉舒以為他醒了,連忙裝作自己睡著了。宋澤遠的手在揮動摸索著,紀曉舒心中一動,小心蹭到他身邊。宋澤遠的手搭在她的手臂上,才停止這種摸索。
紀曉舒等宋澤遠安靜下來之後,輕輕地,輕輕地挨近他,直到鼻尖碰到他的睡衣才停下來。
她想摸摸宋澤遠的臉,可是又擔心會吵醒他,吵醒他就要意味著向他解釋為什麼睡不著。
紀曉舒把手輕輕從宋澤遠略沉重的手臂下拉出來,讓那隻手環住自己的腰,她的手貼著臉,抓住宋澤遠的睡衣,儘量蜷縮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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