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任由被關在家裡?平欣怎麼辦?你的生活,交際怎麼辦?”
鄧嘉雲沒有回答,紀曉舒能看出她的為難——她沒想到鄧嘉雲這麼直接的人,居然也有拿捏不定的時候。鄧嘉雲到現在還在鄧勝榮抱有一絲期望,覺得自己有贏過鄧家天的可能性。正是有這份想法,反倒不能讓她更堅決地和鄧勝榮對抗。
“那你爸爸比夏叔叔和阿姨輕鬆多了,他們關夏欣柔禁閉的時候還擔心她爬窗戶跑掉,你呢,只要拿著茂森兩個字在你眼前晃兩下,你就老老實實的了。”
鄧嘉雲咬牙說:“你看看鄧家天那副整天只先著作樂的樣子,讓我怎麼能甘心?難道就是因為他年齡比我大,還是個男人?”
紀曉舒認真聽著,沒附和也沒有評價。
等了片刻,鄧嘉雲忽然說了一句,“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
紀曉舒沒料到自己居然聽鄧嘉雲抱怨了很久,而且心中是真的能理解她的這種為難與不甘心。她試著安慰,“你,你可以自己有一番事業的,不一定要待在茂森才會有成就……”
“在哪?”
紀曉舒剛想說“平欣”,鄧嘉雲先打斷她,“我猜你肯定要說平欣,這根本不一樣……”
“是,畢竟平欣的註冊資金才兩百萬,跟茂森這麼大的企業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這並不一樣,”鄧嘉雲的語氣中有些疲倦和更深遠的東西,“我擔心茂森會被鄧家天玩得落敗了。你看宋氏就沒這種麻煩,就宋澤遠這一個繼承人,還是靠譜能守業的那種,卓家有兩個兒子,隨便拉哪一個都是能繼承家業的。幾十年之後,這幾家繼續做大,我們茂森卻消無聲息的隕落了。這種事情誰能受得了?我不想要紅利股份,我想要能夠帶著茂森走下一步棋的權利。”
“你爸爸看樣子就能受得了啊。”
鄧嘉雲聽紀曉舒這些說,直接一倒,側躺在床邊,盯著自己的手指說:“是啊,他都不在乎,為什麼我還要這麼在乎,傳出鄧家的二女兒只會搶家產這種名聲。可我就是在乎,我希望茂森能像它的名字一樣,像棵大樹,像片森林,永遠鬱鬱蔥蔥的,沒有冬天。”
紀曉舒覺得鄧嘉雲說的不止是茂森,還影射了鄧家。她自己對盛林就沒有這種深厚的感情,哪怕覺得小宇接手後會落敗也不在乎。
“如果你能創作真的屬於自己的東西,為什麼要求別人給你一份不完整的?”
鄧嘉雲看向紀曉舒。
“無論對你茂森有什麼樣的感情,它也不是真的屬於你的東西。你需要你爸爸把那份權利轉讓給你,然而如果你不是那個被選中的人,對茂森而言你就是個和它沒什麼關係的人。你再怎麼關心它的未來也沒有用啊。這裡面的關係不是你和茂森,而是你和你爸爸。”
鄧嘉雲想了想,“紀曉舒,你能聽懂你自己說了什麼嗎?”
“只是這種感覺。”
“我的感覺在告訴我,你是在胡說八道。”鄧嘉雲故作不耐擺擺手,“快把那個極品助理幹出的事情詳細說一遍,讓我們儘快想想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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