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舒一路上戰戰兢兢,老爺子肯定是有事才能獨自召見自己,如果讓阿遠知道了,惹怒老爺子就不好了。
如果不讓阿遠知道——真的不知道還好,若是像上次那樣他事後才知道,也不是鬧著玩的。
紀曉舒既沒想出解決的辦法,只能可憐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夾心餅乾。
車子剛開進老宅,紀曉舒立刻朝著前廊的位置看過去,每次她與宋澤遠回來,張嬸都會站在那裡迎人。這次是她單獨來——前廊上空無一人。
紀曉舒剛進入前廳,就看到老爺子正襟危坐,一手扶著柺杖,一手搭在腿上。張嬸坐在另一側的沙發還是那個,兩人在第一時間就看到紀曉舒。
“外公……外公好。”紀曉舒被著三堂會審的架勢嚇了一跳。
張嬸站起來,老爺子用柺杖指指沙發:“坐下,我跟你說說話。”
老爺子的語氣一點兒都不和善,在紀曉舒聽起來,更像是:無論我問你什麼,都要老實交代。
紀曉舒坐在張嬸剛才坐過的位置,笑著說:“外公,您的氣色看著比前段時間還好,聽您打電話的時候,氣息聽著特別足。”
老爺子不屑的擺擺手:“有那麼個大公司拖累著要管,我現在敢身體不好麼。”
紀曉舒猜測老爺子還是在怪阿遠撇下宋氏去放飛自我,乾脆縮頭不出聲,老爺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她發現宋老爺子不知為何,正打量著自己,立刻覺得全身不舒服,坐立難安。
宋老爺子停止打量開口說話的時候,紀曉舒差點長吁了一口氣。
“我最近聽到一個傳言,本來我是不太相信的,畢竟自己家的事情,怎麼可能先聽外人提起,可阿遠從私人基金提出一大筆錢後,我就不得不相信了。今天正好你在,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什麼“正好”,難道不是您把人撈過來審問嗎。
不過這麼大的事情,如果當時沒告知還能說出怕老人身體受影響,可事後連提都不提一句,確實不像話。
“外公,阿遠只是不想讓您擔心,我沒事了。”
“你擱在好胳膊好腿的坐著,我擔心什麼。我氣得是這麼大的事情,難道就沒人打算告訴我一聲?這種事都不說,你們還有什麼事情覺得懶得說,就不說了。”
“沒有,外公。”
“那你跟我說說,馳皓這個名字怎麼回事?”
紀曉舒不解:“這只是一個公司註明名字,您想問的是什麼?”
宋老爺子這次打量觀察的是紀曉舒的臉,直到肯定她確實聽不明白問題後才說:“你不知道馳皓這個名字?”
紀曉舒還是不明白。
“阿遠沒改名字之前,叫江馳皓,馳皓!你連你老公原名叫什麼都不知道?”
紀曉舒確實不知道,根本沒有提過這事,她“哦”了一聲後,只顧在心裡默默地念“江馳皓”這三個字,完全沒聽出宋老爺子的問題。
宋老爺子用柺杖敲著地板,渾身發顫地說:“拿自己改掉的名字當公司名,他是不是想還接著姓江不認宋家了?”
紀曉舒被老爺子的推測嚇了一跳,僅僅從一個名字居然想到改姓認祖,這步子跨得未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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