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問“你們關係是不是不太好”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夏欣柔和卓文陽沒吵起來，用不著紀曉舒打圓場。等到宋澤遠回來，她頓時鬆了一口氣，拿出如隔三秋的熱情迎接他。
宋澤遠一見她這態度，頓時提防起來：“你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保證沒犯任何錯誤。”紀曉舒不滿地說。
卓文陽從露臺喊了一聲：“宋澤遠，我來你家蹭飯了。”
“他怎麼來了？我明明讓他不要來的。”宋澤遠抬腳往露臺走，卻被紀曉舒抱著胳膊拽住了。
“如果這算是個錯誤，那就是我做的。下午他在公司碰到他，我以為多一個朋友聚一聚會更熱鬧，而且夏欣柔在他的公司，如果私交好點的話，對夏欣柔工作上有點幫助……”紀曉舒越說，聲音越低。
宋澤遠看著她，問：“那他們相處得怎麼樣？”
紀曉舒覺得他語氣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盯著他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卻沒有告訴我。”
“我只知道卓文陽的青眼圈是被夏欣柔打出來的。”
“什——”紀曉舒捂住自己的嘴，才沒驚叫出來。
她放下手，盯著宋澤遠認真又肯定地說：“我們夏欣柔從來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
宋澤遠笑起來：“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就開始護短了？”
“等卓文陽不在的時候我再問她怎麼了。難怪她說自己上司討厭自己，我們要不要把夏欣柔從卓越弄出來，免得卓文陽欺負她？”
宋澤遠雖然絲毫不同情卓文陽，但出於“公正”兩個字，還是笑著說：“你去看著卓文陽的黑眼圈，把這話再說一遍。”
紀曉舒嘟著嘴不肯改口：“反正夏欣柔從來不會先惹事。”
“你就這麼相信自己的人？那要不要讓我去嚇唬嚇唬卓文陽？”
紀曉舒連忙點頭：“好啊好啊，讓卓文陽不要給夏欣柔小鞋穿，不要在職場上找她的麻煩……”
宋澤遠抬起左手攤開，右手食指在掌心寫寫畫畫：“你接著說，我看自己能記下多少。”
紀曉舒這才明白他是在開玩笑，打了他的肩膀一下。
“那兩人就跟小貓小狗互撓一樣，沒事的。”宋澤遠安慰紀曉舒，“你們家夏欣柔戰鬥力這麼高，不會吃虧，她都沒說什麼，你就不要擔心了。”
小貓小狗互撓？紀曉舒想笑卻忍住了，不過夏欣柔確實沒提過與卓文陽不和的事，如果她真的遇上麻煩事，應該會和自己說的。
“你們兩個撇下客人，打算在那摟摟抱抱到什麼時候？”卓文陽忽然露出半個腦袋，盯著他們。
“你算什麼客人。”宋澤遠說。
紀曉舒沒說話，聽到夏欣柔的聲音：“沒物件的人就不要去煩他們秀恩愛的。”
“說得好像你就有物件一樣。”卓文陽扭頭反駁。
紀曉舒衝宋澤遠做了個挑眉的動作，彷彿在說：你看，還是我的那個乖巧點。
宋澤遠搖搖頭，喊孫姨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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