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關注的重點,應該是這個嗎?”獨龍烏解開了術法,對於面前青年格外清奇的腦回路滿是無語。
人與人之間一變熟悉,就容易發覺出不被外人所知的一面。
“來都來了。”雲非墨抱著陷入昏迷狀態的北狗,一直讓人昏著也不是辦法。
北狗當初為了完成允諾參加凋亡禁決,不惜拋卻逆時計,跳崖時盡身亡。
靈識卻因魄冠而保持不散,忘記了死亡真相。
這兩段話重複出現在雲非墨腦海之中浮現。
北狗身亡的地方,是上一次舉行凋亡禁決的特殊所在——漂血孤島。
想要救回北狗的先決條件,就是要先找到他的屍體,以及被丟下的逆時計。
雲非墨是不知道這個地方位於苦境什麼所在,可獨龍烏參加過上一次的凋亡禁決。
他將目光投向獨龍烏這個活地圖,臉上一片笑意:“好友,我們去漂血孤島看過以後,再想想該怎麼救他吧。”
“四枚金獅幣到手了,吾要先去將東西拿回來。”獨龍烏回頭看了一眼說道。
續脈石與那本絕世武學秘籍對本體和他來說很重要,即使要繼續幫忙,也得先將東西拿到手才有那份閒情逸致。
“你的意思,是要吾在這裡等著?或者是要同行嗎?”雲非墨倒是不介意走一趟。
當即將左手放於昏迷中的少年人肩胛骨下,手指收於左腋下,右手放於腿彎處。
略一用力,便將人橫抱而起。
“真是令人沒想到,玄天汝原來好這一口。”
此情此景之下,眼見這一幕發生,獨龍烏說話時的語氣不由有些怪異。
如果不是沒有眼睛可以表達他現在的心情,雲非墨早就能夠看到那童孔地震般的震驚。
眉目冷清的青年抱著另一個體格差不多的昏迷少年。
順帶一提,北狗戴著的狗頭面具,在方才要倒下的時候,已經滑落了一旁,顯露出一張精緻冷清的少年面孔,眉目間一片乾淨。
不等獨龍烏多看幾眼,雲非墨就已經把面具戴了回去。
“吾之後背,曾有承諾過,只留給一個人獨佔,而後認識的其他人,昏迷不醒時都是這個待遇。”雲非墨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妥,很是認真的說道。
就這麼抱起一個人對於他來說不難,其他姿勢帶人不方便,所以唯一選擇就是這個辦法。
雲非墨想,北狗應該是不會介意的……吧?
這時候的北狗,本人的觀念似乎是異於常人,認為自己就是一條狗,欣賞的人在他眼中也是狗。
人不能與狗比。
“這樣的話,你還是留在這裡看顧老狗吧。”獨龍烏不能想象面前之人抱著北狗招搖過市,被人指指點點的場景。
為了三個人不陷入那種令人尷尬的氛圍,他覺得雲非墨還是就留在這裡最為妥當。
“好吧。”聽到這個回答,雲非墨只有選擇重新將人放了下來。
獨龍烏不知怎麼了,似乎從簡單的兩個字中,愣是聽出了一抹失望的情緒在。
他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合著不能抱著北狗到處跑,你很失望是嗎?
“吾很快就回來,你不要離開這裡四處跑。”
臨走之前,獨龍烏忍不住多叮囑了一句,生怕自己一離開,這個人就想著在背地裡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