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找人吧。”
見到這個情況,獨龍烏也不好繼續耽誤時間,當即帶著雲非墨就往金獅幣異動之地趕去。
頃刻後,兩人一同靠近,就看到場內已經打起來了。
“這就是北狗與痕千古?”雲非墨看著場內兩個交戰中的身影,眼中幾分疑色。
其中一人頭戴狗頭面具,手持一柄形似動物帶刺之龍骨,尾端為長刺的奇異武器。
另一人頭戴澹金色冠帽,身如輕煙而動,手持一柄銳乃如錐刺般的兵器,垂直縱觀如十字形狀,四面開鋒的奇形兵器。
“是他們無錯。”獨龍烏是見過兩人的人,加上有金獅幣的指引,縱使仍在交錯中,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場內二人身份。
北狗·最光陰。
夜歌殘賦·痕千古。
雲非墨看向場內,默默在心中念著兩個人的名字。
“正如吾所想一般。”
“這句話出自你口,聽起來是一個不低的評價。”獨龍烏有意無意轉頭,似乎是看到了雲非墨的反應而驚訝。
之前的急躁似乎消失不少,一身氣息平和了不少。
“是不差,看起來雙方暫時不分上下,你要出手麼?”雲非墨轉向獨龍烏,對於自己的反應,幾分輕描澹寫的含湖而過。
等會如果對方不出手,他會在最光陰有危險的時候出手相助,即使不需要,痕千古今天也還是必須要死的那一個。
“總要找尋最合適的機會,況且老狗已經知道吾在附近了。”獨龍烏目光不離場內交戰中的二人。
畢竟,金獅幣的感應就算是在交戰中,也很難察覺不到。
“好。”
聽到這個回答,雲非墨按下了自己想要動手的衝動,把機會留給身邊人。
……
此時此刻,高峰之上。
玄天,玄魔立身其上,一同靜靜觀賞老狗痕千古之戰。
戰場之內,只見痕千古五夜殤流賦,招招波瀾壯闊,意境絕美,而老狗之刀,宛如波瀾之中的一葉扁舟,癲而不亂,危而不傾。
數招往復,老狗已察覺痕千古劍式破綻,氣凝聚骨刀,準備一擊必殺。
同一時刻。
高峰上,獨龍烏早已靜待許久,看準時機一刻,掌運玄力,十指聚元。
“無相千劫指!”
指力擊出,佛氣湃然,卻縹緲奇異,一瞬千變,雄渾之力,催山破嶽。
再過數里,有形化影,無形指力,竟自數里之外,直指痕千古空門而來
無形指,無影迅,痕千古雖感自身遭到鎖定,但秘招卻是無可防禦,指力從背後風門穴直灌體內。
伴隨老狗絕殺一刀,只聞一聲哀嚎,便以魂歸離恨天!
這番變故易常,但是讓獻出絕殺一招之人心中意外。
“獨龍烏,是你動的手!”
停下獸骨刀的北狗感受到了金獅幣的感應,看向了來源的方向。
那一個能夠讓金獅幣有這種異動的人,在本次凋亡禁決中唯有一個人,又或者說——妖魔。
心知自己的聲音傳不到對方耳中,但是北狗可以確信,那個人在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雖然兩人之前,除了同為辟命敵之外,並無過多的交集,就是讓他有這些瞭解。
彷佛是證明了北狗心中之猜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