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訴歸控訴,但用得著男朋友的時候還是得用,林青柚乏的腰都不想直起來,蔫巴巴的靠在景行的身上,由著他擺弄。
景行也不在意自己衣服會不會被水打溼,只是垂眸幫她沖洗著。
“景行,你完了。”即使此時說話的聲音又奶又軟的,毫無氣勢可言,林青柚也不忘撂下滿是威脅之意的豪言壯語。
景行不緊不慢的應:“好,我完了。”
林青柚:“我要打死你。”
“行。”景行點頭,“我等你打。”
“我不會手下留情的。”林青柚又說。
“行。”景行又點頭,拿了條毛巾,幫她擦乾,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隨意的衝了下,然後抱著她往臥室走,“明天再打死我,現在先睡覺,命給你留著。”
一回到床上,林青柚就往被窩裡滾,眼皮開始發沉,濃重的睏意開始襲來。
雖然剛才還放下了豪言壯語,但景行躺下來,一朝她伸出手來,她還是黏黏乎乎的爬進了他懷裡,完全忘了剛才那個揚言要打死他的人是誰。
睏意侵蝕著已經支離破碎的理智,林青柚閉著眼睛,全憑直覺的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然後重新紮進他懷裡,含糊不清的說了句:“晚安。”
“晚安。”
景行躺下,卻是沒睡,拉起了她的左手,藉著床頭壁燈的光影看她的無名指。
第三節指骨處被他咬出的那圈牙印已經不見了,但還泛著一圈淡紅,像是戴了枚特殊的戒指一樣。
景行的眼神忽地柔軟了幾分,他低眸在她泛紅的骨節處吻了一下,抬手摁掉了壁燈,說話的聲音在夜色中似有似無:“小騙子,還說記恨我。”
因為寒潮的原因,後半夜城市又開始下雪,一直到天亮,雪也沒停。
隨著老師的一句“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了”,睡的迷迷糊糊的陳舟被朋友叫醒了:“舟爺,舟爺?醒醒了,下課了。”
陳舟耷拉著眼皮,撐著桌子直起腰來,嗓音裡還含著濃重的睡意:“……啊?”
朋友:“啊什麼啊,已經下課了。”
緩了一會兒,陳舟才清醒過來,睏倦的打了個哈欠,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朋友隨手把兩人的課本都收了起來,調侃道:“舟爺,昨天和哪個美女激情熱聊啊,困成這樣?”
陳舟完全不著調的回道:“還能和誰,當然是和波多野結衣了,就是美女姐姐太熱情,有點兒吃不消。”
朋友嗤笑道:“那您老可得悠著點兒,後宮裡還有那麼多貴妃等著你寵幸呢,可別年紀輕輕就不行了。”
陳舟笑著踹他一腳:“滾,我行不行你得問我那些前女友去啊。”
教學樓離校門口並不遠,走了十幾分鍾,就到了北門。
陳舟往側面的臺階上一站,眯著眼往遠處看,感慨似的道:“此情此景美如畫,我想吟詩贈天下,奈何本人沒文化,臥槽一聲雪好大。”
“……”朋友非常給面子的鼓了鼓掌,“舟爺厲害,句式整齊,音調押韻,妙,妙哉,妙極了,怎一個妙字了得?”
陳舟顯然被這句彩虹屁誇的渾身舒坦,懶洋洋的朝對面的奶茶鋪一抬下巴:“喝奶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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