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三個大男人,衣衫不整的,其中兩個男人的手還不安份的亂摸著,剩下的那個男人還在嬌嬌的呼痛。
這、是、在、幹、什、麼?
景行覺得這個故事的發展趨勢有點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去,倚在門框上看了會兒,他別有深意的忽然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
他這麼冷不丁的一出聲,嚇得徐一鳴邵文錫手上的動作皆是一重,席錚一個激靈,嗷的一嗓子就嚎了出來:“我操!疼疼疼!!!”
景行意味深長的瞥過他們三人,欲言又止:“你們……嗯?”
“……”
邵文錫連忙撇乾淨:“我們什麼也沒幹。”
徐一鳴舉了舉手裡的紅花油:“單純的、在上藥。”
他特意加重了“單純”這倆字的讀音。
“嘖。”景行慢條斯理的直起腰來,點評道,“欲蓋彌彰。”
徐一鳴:“……”
不解釋還好,解釋完了之後,他怎麼覺得景行的眼神越發的不單純起來了?
事實上,景行確實是不單純的看他倆一眼,然後給了他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又意味深長的說:“不過沒關係,我都能理解,青春期嘛。”
徐一鳴:“……”
邵文錫:“……”
邵文錫的嘴角抽了一下。
不是,你這是什麼眼神?
席錚還沒從剛才自己兄弟下的黑手中緩過神來,坐在凳子上不停的倒吸著涼氣:“我操我操,好疼啊。”
“……”
席錚的叫聲太容易引人遐想,景行不太想傳出“二一六宿舍的人gay裡gay氣的,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做什麼不可描述”的傳聞,走進來之後,順便把宿舍的門給帶上了。
“你從樓梯上滾下去了?”等邵文錫和徐一鳴讓開了路,景行的視線落在了席錚紅一道紫一道的後背上,挑眉問他。
看起來還傷的不輕。
席錚說:“不是,我就是去搓了個澡。”
景行:“?”
就這一身的青紫,與其說是去搓澡,還不如說是去做了個大保健更有說服力。
“我尋思著咱們不是軍訓完了嗎?那我得好好洗個澡才行,然後就去學校對面的洗浴中心,叫了個搓背的服務。”席錚抓著頭髮說。
“洗浴中心?”景行的眉梢微微一挑。
“不是,兄弟,你那是什麼表情?”席錚的話一滯,然後義正言辭的說道,“你能不能收起你的齷齪思想,別把洗浴中心想的這麼黃色好嗎?”
景行攤了攤手,表情無辜起來:“我什麼都沒想。”
席錚懷疑的道:“但我怎麼感覺你的表情是在說我做了個大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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