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柚和景行就在他倆旁邊坐著,自然是將這鋼鐵直男現場演繹如何將母胎單身進行到底的一幕盡收眼底。
林青柚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歪了歪頭,朝景行看了過來。
她伸手,指尖戳了戳景行露在外面的腕骨,學著剛才程旭說話的語氣,道:“同學,我們只能做朋友嗎?”
景行似笑非笑的一挑眉梢,靜靜的看著她演。
來了,她來了,他家的小糯米糰子拿著愛而不得的女二號的的戲份朝他走過來了。
“同學,你為什麼不說話?”林青柚變臉變的極快,眨眼間變換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小手可憐兮兮的揪著他的衣服邊,一副受氣包的委屈模樣。
“我明白了,是我太貪心了,能和哥哥你相遇就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運氣,所以我也不貪求能和你相守到老了,做朋友就足夠了。”
景行的唇角勾起來的弧度更明顯了,說話的語速不緊不慢的:“做朋友就夠了,嗯?”
小糯米糰子怯生生的點頭,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繼續往下演:“哥哥,雖然你和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我知道,青梅不敵天降,哥哥你心裡另有她人,我現在也就不奢求什麼了,既然只能做朋友,那我們就當一輩子的朋友吧。”
景行勾著唇角,非常配合的傾身過來,而後抬起手,食指的指尖壓在了她的唇瓣上。
林青柚:“……”
這個姿勢莫名的有點兒曖昧。
景行長而濃密的睫毛低低的垂了下去,食指的指腹慢條斯理的蹭著她的下唇,力度不輕不重的。
他低著眼看她,他上午在她唇上咬出來的那個牙印已經淡了不少,但要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辨認出牙印留下的痕跡。
景行欺身,湊的更近,依舊是似笑非笑的模樣。
“……”
林青柚有點兒招架不住了,她的那點兒戲在景行的這出更為配合的戲面前瞬間就收了回去。
但景行的戲還沒完。
他舔了舔唇角,壓著聲音說:“朋友之間能做這種事?”
曖昧,又充滿著暗示的意味。
林青柚:“……”
“怎麼不說話了?”他的嗓音低了下去,稍微帶著點兒勾人的啞,尾音又曖昧的往上揚著,又用氣音說,“寶貝兒,嗯?”
七班的這個位置特殊,緊挨著的就是主席臺,林青柚坐的這個位置又在最裡面的角落裡,景行的這點兒親密的小舉動倒是沒有別的人能看見。
但林青柚還是覺得不自在。
高處不勝寒,她坐的位置太高,看臺上的人是看不見這兒,但操場跑道上的人卻是一抬頭就能看見。
林青柚往後撤了撤,後背抵上了主席臺的牆。
退無可退,景行還在慢條斯理的蹭著她的下唇。
那點兒暗示的意味幾乎算得上是明目張膽。
“……”
僵持半分鐘,林青柚首先舉了白旗,委婉的暗示道:“男朋友,我覺得差不多了,你可以把戲稍微的收一收了。”
“那不行。”景行還是慢條斯理的語氣,壓在她唇上的手指也沒鬆開,“你讓我收戲,我就收戲,那我多沒面子了。”
“……”
林青柚乾脆自己動手,把他的爪子給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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