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利搞不懂老徐是怎麼想的了,他就不怕這同桌當著當著,兩個人就當一塊去了?
在他們市實驗高中裡,從來都是男生和男生坐一桌,女生和女生做一桌,要是有單獨多出來的學生,那就放成單人單桌。
七班的這兩個小孩學習都挺好的,說不準還能給三中摘個高考市狀元的桂冠回來,吳利在心裡就嘀咕起來了,老徐這是怎麼辦事的?
你說你把這倆孩子放到一起,又都是處於荷爾蒙萌動的青春期,萬一這倆人要真的談起來個什麼戀愛的,那不純屬是耽誤學習嗎?
簡直太胡鬧了。
吳利越往下想,越覺得老徐辦的這事不行,思來想去了一番,還是決定下了這節課之後,就去找老徐談談。
老徐正巧今天上午沒課,正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搗鼓那臺老式破爛收音機。
這收音機還是他從賣文玩核桃的古董市場淘來的,據說已經有好些年歲了,也算是個老古董,不過好在製作工藝過硬,現在播放個戲曲什麼的,還是不成問題。
只是,偶爾會出現一點雜音。
老徐現在就是在修理收音機的雜音。
“吳老師,這是收上來的英語作業,還有這張紙,上面記著沒交作業的同學的名字。”
耳垂上掛著兩個異常扎眼的大圓耳環的那名男孩子相當盡責的將《快樂暑假》給抱了過來,又遞過來了一張紙條。
吳利擰著眉接過了那張橫線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將近有三十個人的名字。
七班一共就四十八個人,這沒交作業的佔了一大半。
當然,吳利最糟心的還不是這三十個沒交作業的學生,而是自己的這個穿著打扮的非常標新立異的課代表。
就不先說他耳朵上那個令人難以接受的大圓耳環子了,就先聊聊他的這衣服。
雖然這男孩子外面是規規矩矩的套著件校服,但裡面穿的那件花襯衫是個什麼辣眼睛的玩意兒?
粉嫩的幾乎要冒泡,而且東一個小破洞,西一個大破洞的,最上面的幾顆紐扣還沒系,領口就這麼大咧咧的敞開著,從上面往下看過去,幾乎能一眼看到他的肚臍眼。
“……”
吳利越看越覺得糟心,趕緊擺擺手,讓他走了。
“哎對了,徐老師——”
吳利把課代表送過來的暑假作業給摞在一起,挪到了裡面靠牆的桌沿上,看到最上面的那本《快樂暑假》封皮右下角所寫下的那個龍飛鳳舞的名字——景行,這會兒想起來要跟老徐說什麼了。
“啊?”老徐的手還在拍著他辦公桌上的收音機,聽見有人喊他,抬頭應了一聲。
老徐修理收音機只有一個辦法——拍兩下,要是還不行的話,那就再怕兩下。
萬物皆可拍,拍兩下說不準就好了。
“徐老師,你現在忙著呢?”吳利把辦公椅往後轉了個方向,正對著老徐的辦公桌,揚聲說了句。
湘州三中是屬於那種錢多的都不知道該往哪兒花的土暴發戶型學校,自然得時時刻刻的露出自己腰纏萬貫的那副模樣,老師的辦公室自當然也是修的富麗堂皇,其中的硬體設施更是堪比五星級的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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