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暈暈乎乎的按著他的肩膀抬起頭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到了他的腿上,景行的手還勾在她的腰間,雙臂呈一種保護的姿勢,將她牢牢地圈在了自己懷裡。
他垂眸欺近,額頭抵住她的額頭,鼻尖對著她的鼻尖。
四周的夜幕沉沉,林青柚望進他那雙深夜般的眼睛裡,兩人的呼吸溫溫熱熱的糾纏到了一起。
景行的睫毛很長,像是兩把狹長的小刷子,一下又一下的撩在她的眼尾。
林青柚低低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忽然湊過去伸手抱住了他,將腦袋埋到了他的頸窩裡,他身上那種很乾淨的洗衣粉的味道在她的鼻息間散開。
景行始終耐心十足的應著她,他抬手按在她的腦後,微微側了側頭,唇角碰碰她的長髮,開口的時候聲音帶著幾分啞:“糯米糰……”
他閉了閉眼,收緊了環著她腰際的手,“我沒喜歡過別人,也沒在爸媽那裡見過愛情的模樣。”
景行的性子淡並不是天生的,原生家庭對他的影響佔據了很大的一部分,在他的印象裡,連見到衛書瑜和景鎮的時候都很少,更別說是兩人同框出現的畫面了。
景行的媽媽衛書瑜是個典型的事業型女強人,一顆心都在家族和公司上,當初為了拓展娛樂圈新市場,由著衛老爺子搭線主動和景家進行了聯姻。
婚後的衛書瑜也沒多大的改變,即便是生了孩子,全部的精力依舊在公司上。
而景鎮則是因為小妹的意外夭折,固執的認為如果不付出精力,那便不會有失落,所以他沒把愛分一點給自己的妻子,更沒給自己的兒子。
明明是本該攜手共擔風雨的夫妻,然而一本紅色的結婚證之下,掩蓋住的卻是形同陌路的兩個人。
景行從小在這種環境里長大,早就習慣了什麼都是自己一個人,所以太多的人都以為他自己就可以。
可以自己一個人住,可以自己一個人生活,可以完全的不需要其他人的照顧。
就連程旭他們,提起他的時候,也會下意識的認為,無論什麼事,他都可以自己擔著去解決。
但這些人似乎都忘了,他也是一個屬於孩子的年紀。
在年紀還小的時候,景行也曾疑惑過,為什麼別人家的小朋友去哪兒都有爸爸媽媽陪著,而他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有三百六十天都是見不到自己爸爸媽媽的人影的。
剛開始還會吵,還會鬧,在幾次都接到爺爺愧疚無奈的眼神後,景行就明白了,不哭不鬧的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問過爸爸媽媽去哪裡了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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