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翁的馬躍悠突然並病倒了,就在洛陽城的官員準備著看她一個人唱大戲的時候,她很慫的病倒了,就像是曇花一現,完了生活各自安好。
“主上,馬躍悠真的生病了,連續五天五夜的昏迷,滴水未進,看來她要讓您失望了!”慣跟著陸湛十幾年的書童,有這麼一瞬間的不忍心。主子謀劃多年,終於要一展身手了,還沒開始就被一個晦氣女人攪了局。
“我相信她,傳我命令,糾結手下兵士,準備與少帝在肥水一戰!”
“主上,現在這種情況,您不能出兵!”除了洛陽城的兵馬外,其餘反王誰知道存的什麼心,一旦開戰,主子便是眾矢之的。
白玉的手指輕輕翻著書頁,白衣勝雪,緩步而行,那男人高貴的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神仙,周身都泛著純純的仙氣。
書童漸漸地紅了眼眶。
不了,他抬眸微笑,“為天下蒼生計,這一戰非打不可,我若死了,你也不必難過,我總是奮鬥過,也努力過,從未放棄過。”
但願你爭氣一點,馬躍悠。
馬躍悠醒來的時候,陸湛已經帶著三萬精銳開拔,直奔與帝都接壤的肥水,那裡之前是反王劉長遠的地盤,現在也依然是他的地盤。
據她所知,洛陽還有近十萬的兵士,是陸湛的親兵,除此之外,他竟沒有多餘的親信,而少帝手中至少有三十萬大軍,還都是久經沙場如左珩之流的甲士,這一戰他根本沒有勝算可言。
“白痕,調五百親信與我吧!”馬躍悠喝了粥,只覺得胃裡又開始翻滾。
“你身體還沒好全,那裡都不能去!”
哐當,馬躍悠從懷裡扔出個令牌。
“屬下這就去安排!”白痕氣的摔門而出,為了個陸湛值得麼,自己都生死難保呢?長什麼不好偏偏在胃裡長了個疙瘩,還想不想長命百歲了。
白痕一想到馬躍悠如此不愛惜自己就生氣。
第二天,馬躍悠就帶著人消失了。
小獅子和小豬還在馬場裡養馬,兩兄弟一天被蚊子叮的滿臉是疙瘩,最後兩人終於從一個老馬伕哪裡弄到了一個密方,這才解決了問題。
陸湛與左珩的這場仗,所有人都期待了許久,現在終於開始了,陸湛利用水兵,突襲了左珩的大營,首戰大捷,接著左珩設伏,將陸湛計程車兵圍殲了大半,最終兩月之後將陸湛困在了龍王山的老廟裡。
“君上,不能在這樣坐以待斃了,我們衝出去吧!”精疲力竭的李將軍一路護衛著陸湛,這時候大眼睛裡全是絕望。
他不明白君上為什麼不讓援軍增援。
“這是第幾日了?”被困山上,屬下幾百人,天天的消耗著,帶的糧食早就吃光了。
“回稟君上,這是第六十八日了!”
“洛陽還沒有訊息,鎮南王蕭炎果真按兵不動?”留著十萬大軍是怕蕭炎背後突襲,可他想不明白,明明談判失敗,他怎麼還不出兵攻佔洛陽。
“興許您封定國公的決定是正確的!”謀士再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你說誰蕭炎為了馬躍悠,而背棄了少帝?”陸湛仿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朗聲大笑著反問。
“鎮南王雖然拿著大晉俸祿,可是蕭炎全家可是少帝親自下令誅殺的!”謀士被逼無奈,戰戰兢兢直言道。
“鎮南王府被滅,少帝可以說是自己年齡小被人矇蔽的,蕭炎到目前為止都是衷與大晉的,你別拿三歲孩子都懂的道理——來蒙哄我!”陸湛突然生氣,只是一雙陰鷙的眼眸就讓這人打起了哆嗦。
就在這緊要時刻,外面突然傳來幾聲攻擊的號角,老遠便聽到數十萬人嗷嗷叫著往山上衝殺上來。
難道我命絕於此,陸湛清明的眼眸如平日一般平靜,卻帶著濃濃的不甘。
“稟報君上,左珩親帥五千騎兵,距此地還不足百里,還請君上早作打算!”
“稟報君上,左珩距此不足五十里!”
“稟報君上,左珩距此不足一百步!”
“……五十步!”
一瞬間,殺聲遍地,跪在蒲團上的陸湛不知道外面的喊聲是自己人還是敵人。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