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痕,或許一開始我就錯了,可是我不得不堅持下去!”馬躍悠說完,獨獨留下白痕一個人在院子裡站著,他根部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驛站裡,也有人一夜未眠。
“王爺,你又何必將話說的那麼決絕,王妃是有不是,可也是小世子的親孃,即便王妃讓你在天下人面前抬不起頭,您也不能……”全部告訴她啊,怎麼都得維護一下王妃的臉面吧!
“我最見不得就是她自以為是的面孔,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就她手裡那點勢力,還妄想著建功立業,我只是早點戳破她的夢,讓她清醒清醒,以防她將來鑄成大錯!”蕭炎舉著杯,程亮的液體散發著幽香,只是他的心思,誰也猜不準。
自以為是?老者不贊同他的話。
“那接下來,您還是要小世子給您養馬?”個人覺得還是不要了吧,要是將來王妃追究起來……您又要拉誰做墊背。
“我兒子就不能養馬了?他難道不是人,不需要做事?”蕭炎倨傲的看著這個跟了他半生的老奴,怒氣衝衝的反問。
好吧!
是你們的事,恕我多嘴了。
老管家覺得他還是去好好的看著小世子吧,小孩子多可愛,還知道照顧弟弟,也不知道那沒見過面的小不點性情如何。
等老管家蹣跚而去,蕭炎一把將夜光杯摔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連著一眾瓷器碎裂的聲音,嚇得下人們都不敢說話。
馬躍悠在寫休書,從昨夜回來就一份一份的寫,又一份一份的撕,到現在她才發現她竟然捨不得他,捨不得孩子們。
他的話一遍一遍在腦海裡徘徊,一遍一遍的提醒她,他到底有多厭惡她所做的事!
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失敗,可終有一天她猛然發現她也有捨不得輸不起的東西——她居然將蕭炎藏在了心裡。
一切都是謊言,她其實一直以來都在自欺欺人。
她若不在乎他,怎麼會與他苟合。
她若不愛他,怎麼會願意生他的孩子。
她只是將自己的心藏的太深,以至於忘了該怎麼愛人。
可是她真的不喜歡他權傾天下。
她知道很多的歷史人物,即便權柄在握又能怎麼樣,轉瞬間又是改朝換代,既然如此她寧願做個普普通通的人,任憑歲月催老,逍遙一生。
她不願意站在最高處,俯瞰著那些人的醜惡嘴臉,孤獨寂寞而死,如此而已,這點要求過分麼?
“馬躍悠,沒有哪個男人自甘平凡,哪怕因為摯愛,愛一個人不就是要愛屋及烏,而不是自私的按照自己的意志去阻攔他,我想,我們真的有必要分開一陣子!”
蕭炎看著腳下的廢墟,他最氣憤的是他為她妥協了近十年,她還像冷血動物一樣不為所動,還真天真的以為他不知道她的拙劣行徑。
馬躍悠心一陣絞痛,默默的伏倒在地,她想,這次,或許可以和離成功了,蕭炎終於厭倦了她。
“二哥,你怎麼了,你快醒醒?”白痕來的時候,馬躍悠已經痛暈過去,她蒼白的臉頰,烏黑的眼圈,終讓白痕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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