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馬躍悠恨不得失憶,恨不得——
“許公子,這是我的印信!”馬躍悠附身親自扶起許昌林,將一塊拳頭大的方印奉上,淡淡笑道:“憑此印,你可以調動我手下所有的勢力。”
許昌林掩不住的驚訝寫在臉上,她真的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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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一定鞠躬盡瘁!”
“最近就拜託公子了!”
清晨,朝陽從東山冉冉升起,寂靜的益州城開始熱鬧。
“什麼,鎮南王府的小世子還沒找到奶孃?”
“是啊,今早又有一批人進去被小世子趕了出來,這都一個多月了,咱小世子可不餓壞了!”
“我聽說一直有頭奶羊養著的,再說不是有鎮南王的奶孃養著,怎麼能餓著?”
“你可不知道這鎮南王的奶孃可不是一般人,老鎮南王在世的時候就不說了,單說這出事之後,全是這個奶孃掩護少帥才得以保全性命,眼下王妃失蹤,小世子可不就是她的……”
她失蹤了?蕭炎這是有多不待見自己。
須臾,一個年進三十一臉麻子的婦女隨著大潮向鎮南王府而來。
“大大大大,大哥,聽,說,說,你們要給小世子找奶奶,您,您,看看看我能不,能行?”只見此婦人不要臉的撅著自己的胸,臉上的麻子讓人看了就想吐。
“大,大娘,娘呃,你還,還是請,請回吧,我,我們——”士兵學著婦人說話,眼中難掩笑意,特不好意思的揉著鼻子。
“蕭立,你亂笑什麼!”從大門口來了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一巴掌就拍在了小子頭上,對著扮成麻子臉大嬸的馬躍悠卻是格外的客氣,道:“大娘,聽說你是來當奶孃的,這邊請,這邊請!”
看著自家爹低頭哈腰,蕭立頓時驚若木雞,以這位大娘的長相,不嚇唬小世子才怪呢!
卻說,小世子單間的大屋裡站著三十來個貌美如花的奶孃,一個個正等著小世子來吃食,可,那抱著軟黃小布的小娃娃非但不食,愣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哭。
“大娘,我家小世子都哭了半個時辰了,這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兒一早連最愛的羊奶都不食了,這,這些人也沒用,老奴聽那哭聲只怕把嗓子都要掙啞了!”
馬躍悠聽到前半句還想著點贊來,只是現在卻心疼了起來。
這件事,怪來怪去,唯蕭炎爾。
管家蕭延德見著婦人臉上露出來的心疼,頓時覺著她的麻子臉也沒那麼難看了。,隨道:“不知道大娘家裡幾個孩子?”
“三個,兩個兒子一個閨女,雖然王爺仁慈,但我們老百姓日子也不好過,我家那位去了以後,日子更艱難——”馬躍悠說著就哭了,哭她的丈夫死的有多難看,云云。
惹得同情心氾濫的老管家心裡也不好受,那丈夫怎麼能被野獸吃的全沒了骨頭呢,還有三個孩子嗷嗷待哺,尤其還有一對不到半歲的龍鳳胎寶寶,這家多慘。
說話間,兩人到了先前說到的單人大間裡,正碰上那一排排風韻猶存的奶孃魚躍著從屋裡出來,個個垂頭喪氣。
“哎呀喂,我的大管家,您怎麼找來這麼一位麻子臉,您也不怕嚇到我們小世子!”馬躍悠想怡紅院的老鴇對著客人估計就是這種腔調,這鎮南王府的格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o。
“李嬤嬤,還請替我向老夫人通報一聲!”聽到大管家尊敬的稱謂,馬躍悠想,這日子——有趣極了。作者沒聽到咬牙切齒的聲音)
老管家以為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看著有人替他打了簾子,也沒在意這人對他的不敬。
倒是門口丫鬟的不屑,老老實實的落在馬躍悠的眼裡。
“老哥哥,這給世子爺找奶孃可是我們鎮南王府的大事情,你這日理萬機專管前院的大管家,哪裡有空?快——讓我看看,您領著怎麼一個妙人兒!”
“老夫人,對不住,我也是替小世子擔心,這便自作主張,王爺臨行前交代務必保護好小主子,我,我這也是——”珠玉簾子突然一響,從內屋走出一個四十開外的老婦人,頭插金釵,身著羅緞,好一個風韻猶存的老夫人。
“老哥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這是責怪我對小世子不經心麼!”話語中夾著冷意,質問。
馬躍悠對著這樣居高臨下的婦人,有些看呆了。
這氣勢,說是鎮南王親孃,說出去都怕沒人會不相信。
蕭炎,竟敢將她的孩子交給這麼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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