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他不是沒有派人去茅屋接人。
“西戎現在怎麼樣?你手下的人傷亡大不大?與西戎這麼一戰,你怕是要修生養息幾年了,就讓陸湛做大吧,咱有時候也得對得起手底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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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躍悠在蕭炎對面坐下,就像是相熟多年的老朋友,笑著說道:“你也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咱們遇到的也不是什麼好時候,要是再晚出生那麼三十年,我敢肯定現在你已經一統天下了。”
畢竟大晉才開始出現兵亂,相對於歷史上的各個朝代的紛亂,眼下這才是剛剛開始,蕭炎雖然是鎮南王后人,但是要讓天下臣服,還有些時日,況且由那些各自擁兵的諸王建立起來的王朝,並不牢固。
馬躍悠也是有私心的,明明可以與蕭炎一起招兵買馬壯大隊伍,可是她就是想要過清閒的日子,只要一想到以後要穿著專制的華服,舉止高雅的與眾人攀談,她心裡就越發牴觸,也越發珍惜現在的清貧的生活,說到底她是自私的人,天下蒼生、黎民疾苦,與她何干。
既然最終要與這個人綁在一起,她至少可以減緩事情發展的速度,蕭炎,容我享受幾分自由,之後再陪著你作繭自縛,可好?
蕭炎突然附身,咬她的頸子,眼中泛著黝黑的眸光。
“要我拿你怎麼辦才好?”
聲音沙啞充滿情慾。
“你想怎麼辦?”馬躍悠臉頰微紅,輕聲低問。
蕭炎用行動表示,讓馬躍悠心裡溢位一種奇怪的情緒。
“阿悠!”男人的語氣似乎無可奈何,又似乎滿含深情,馬躍悠只覺得自己越發的怪異,不同以往的淡定,心裡隱約著期待,她期待什麼呢?
什麼時候男人解開了她的衣裳,雙唇貼上她的脖頸,那股怪異的感覺越發嚴重,心為什麼空鬧鬧的?
“啊——”一陣吃痛,讓馬躍悠渙散的精明回巢。
“阿悠,你不喜歡我你?”男人那永遠精明睿智的眼眸隱含著幾許委屈,直勾勾的望著她泛紅的小臉。
馬躍悠沒來得及回應,人就抱著坐在了桌子上衣裳輕飄飄的回擺著。
“阿悠,讓我好好看看你!”看清他眼底的幽光,馬躍悠輕顫著,蕭炎復又附身,細細的,溫柔的,吻她的唇。
好難受!
蕭炎突然停下,看著媚眼如絲的馬躍悠,像只逗弄獵物的豹子,淡笑道:“阿悠,我餓了,你能替我做碗麵嗎?”
該死的!
馬躍悠快速合攏衣裳,飛也似的往廚房跑,她並不知道身後的人其實比她更難受。
蕭炎拉了拉錦制直綴,等了許久,才從椅子上起身,慢慢的踱步到馬躍悠的炕邊,那走路的姿勢極是。
一刻鐘過去,馬躍悠端著兩碗細麵條進屋,看著懶洋洋躺在炕上的蕭炎,心裡又湧出一股子的內疚。
“快起來吃麵吧!”喊了一聲,馬躍悠便坐下自己吃了起來,可等了許久,也沒見炕上的人動彈。
“起來吃飯了!”馬躍悠走過來才發現人睡著了,就這片刻功夫,他一定是趕路來的,真可憐。
可是不吃飯就睡覺對身體不好。
馬躍悠突然想到童話故事裡的白雪公主是被王子吻醒來的,立刻行動,先輕輕的吻住他的唇,再重重的用力卻被他密密的鬍渣扎到。
“起來吃飯了,吃了再睡!”馬躍悠不信他還沒醒來,輕輕怕了怕他的臉頰,一年未見,依然俊朗如昨,又添了成熟的味道。
剎那,鷹眸微掀,露出精明睿智的眼眸。
馬躍悠心裡一顫,聲音不自覺的溫柔了許多,道:“吃了飯再睡,好不好?”
抓著她的腰雙手一提,美人在懷,點了點馬躍悠的鼻頭,男人淡笑道:“馬躍悠,溫柔鄉英雄冢,古人誠不我欺也!”用鬍渣故意蹭了蹭她的脖頸,感受著她身子的顫抖,身材高挺的男人抱著她下地。
將人在對面的椅子上放下,蕭炎坐到馬躍悠對面,這才道:“如你所說,五年之內,我要再敢出戰就是自尋死路,我的軍隊必須休養生息。”
原來,對西戎一戰蕭炎的損失比她想想的嚴重多了,五年的時候,天下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局面呢?
這些就交給他去操心!
“攘外必先安內,益州的教訓我會銘記,到現在我雖然對屬下的犧牲難過,但是若再重來一次,我依然會選擇出兵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