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萬萬沒想到迎接他的是金花捶胸頓足的懊惱。
“大兄弟,我早上還見著弟妹在屋裡,怎麼我一回頭去河邊洗了個衣服回來就不見人了,我家男人和村裡人到處找遍了,不見人影啊——大兄弟,都是嫂子不好,你要怪就我,與村裡人沒關係!”
張老頭被婦人的哭鬧驚醒來,什麼,那個掃把星居然丟了,這真是老天爺有眼啊——再看,蕭炎冰冷寒霜的臉,那嘲笑就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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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這幾天弟妹都好好地,只是胃口有些不好,吃的也少,我真的有天天照看著,可是,我家裡也有三個不滿五歲的孩子要照顧——”
金花見男人朝小屋飛奔而去,挪了挪直打顫的腿,老天爺,下次就是給我一百兩銀子這伺候人的事情我也不敢幹了,沒見這大兄弟都要殺人了。
“馬躍悠!”急火攻心,蕭炎嘶聲大喊一聲猛然噴出一口血來,心裡萬千種猜測齊齊湧上心頭,莫不是他哪個仇家跟蹤到此將馬躍悠綁架?
“馬躍悠——”一聲聲淒厲的嘶喊頓時傳遍了這個落後的村落,那些害怕又隱隱懷著夢想的女孩都知道那住在茅草屋的女人的名字了。
隱在密林裡,正撕扯雞肉的馬躍悠渾身一震,她似乎聽到一聲虎嘯喊的還是自己的名字,哎,在山裡待久了什麼生物都當成老虎了。
還是出去吧!
取水熄火,抱著半個焦黃的烤野雞,馬躍悠一瘸一瘸的往山下走,飯飽之後,足下的房舍田園頓時順眼了許多。
“你們讓讓,不要當老夫的路!”還沒走近馬躍悠便聽到一個老頭在自家屋裡咆哮,走近了才發現她家現在簡直成了難民營什麼穿紅黛綠的人都有,將門口圍得是嚴嚴實實,原來那老頭是去溪邊打水。
可手裡熟悉的顏色怎麼冒著血腥呢?
哪家孕婦在自家生孩子了?
用了這麼多紗布。
“你這婦人,沒一點眼色嗎?沒看見——”張老頭突然大張著口可以吞下一個雞蛋,驚恐的看著馬躍悠,“你是馬家人?你跟蕭炎什麼關係?”又聞到一股雞肉的清香,再這麼一聯想,這個死孩子等著被人收拾吧就!
聽張老頭這麼叫囂那圍觀的人自不然將視線轉到馬躍悠身上,發現本人自己回來了,那些尋了半天人的漢子是打心眼裡替蕭炎高興。
可,那些抱著某種希望的姑娘可就依了,婦女還好,就怕既長得好,又沒嫁人的姑娘。
“這位姐姐,你不知道大哥因為著急你都昏迷不醒了嗎?”村花穆曉華就是這個對著馬躍悠橫眉冷對的姑娘,張口便是指責。
蕭炎又不是林黛玉,需要這麼誇張?
“這位大姐,你又是以什麼身份指責我的呢?”馬躍悠一邊往屋裡走,一邊淡淡說道。
眼見著正主回來那些圍觀幫忙識趣的各回各家,不願意走的,被大人強壓著走了,長眼睛也不看看這大兄弟有多寶貝自家娘子。
差點被人捏死的馬躍悠,在看到某人嘴角的血絲後緊張的四下亂看,便瞄到了地上一大灘的凝固血。
人受了重大精神刺激胃粘膜會產生應激性反應,人們看到的就是吐血,有的吐一點點,有的成噴射狀,後者可造成嚴重的應激性潰瘍,這是現代醫學常識。
“有沒有哪裡傷著,想吃什麼,怎麼不等我回來?”處於震驚之中的馬躍悠聽著這人低聲下氣的關心,心裡驀然一軟。
兩世加起來,她看透的是世故人心。
哪個女人生來就是堅硬如鐵的,是那些傷害她們的人讓她們原本柔軟的心變得堅硬,有句話說的好——女人,你不堅強,你打算柔弱給誰看!
“我腿麻了!”
“我抱你到床上躺著。”
馬躍悠想掙脫蕭炎怎肯放手將人密密實實的捂在自己懷裡一步一挪的上了大床。
分明看他眼神不對,馬躍悠識時務的不掙扎了,可是,他的手在幹什麼?居然解她內衣帶子,他——他想做什麼!
迅速起伏的胸膛,讓她知道她再不說軟話,一定要被人得逞一次了,“我沒事,我這不好好的在這裡,我只是出去尋了些吃的,你知道的,我會挖陷阱,還會捕獵,森林就是我第二個家——”
不為所動,居然不為所動,怎麼辦,衣服已經只剩下一件了,刺啦——什麼被撕爛了?
馬躍悠發現她說了這許久的話,男人居然是閉著眼睛的,可是他的動作又很——“蕭炎,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馬躍悠,我並沒有離開!”
“啊!”整個身子被人翻轉過來壓在身下四肢被人禁錮,灼熱的氣息,噴射在她嬌柔的肌膚上一股一股的熱浪迎面撲來。
男人突然停下來了,瞬時捕捉到身下女子眼裡那一閃而逝的精光,鷹眸盡是殘忍飛快的撕扯掉自己的衣裳再次匍匐下去若野獸般撕咬著婦子的唇。
這一夜馬躍悠四肢痙攣摳壞了身下的床單,猛烈的撞擊讓她仿似飛了起來,又仿似坐上了顛簸的小船痛的死去活來複又驚訝於他的激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