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因為他的優秀因為他的背景,所有人都站在他身後,跟著一起嘲笑奚落她。
她在人群中間,像是驚弓之鳥,通紅的臉『色』慢慢變得慘白,最後眼裡的憤怒也變成了倉惶,她撥開人群落荒跑掉了。
自此,他就算守在廁所門口,都沒有再碰到她。
他煩躁的問陳孝北他們:“她都不上廁所嗎?也不怕憋死?”
陳孝北轉著筆,似笑非笑說到:“她可能是不想看到你。”
劉平川湊過來,喜感的總結到:“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
他耳根一陣發熱,冷笑:“我只是看她不順眼,誰戀她,就她那個瞎了眼的樣子。”
郝永憤慨的附和到:“對,一個慫包子,有眼不識泰山,就應該多教訓教訓!”
陳孝北想到什麼又問到:“你們是不是又把蛇放她抽屜裡了?”
趙應趕緊解釋:“死的死的!”
陳孝北苦笑到:“你們看她多久沒笑過了,你們還是別再整她了吧?”
趙應不滿的嘀咕:“你怎麼不想想我哥多久沒笑過?反正我哥一天不笑,她就一天別想笑”
“就是”
陳孝北想了想說到:“想讓你哥笑,簡單。”
陳孝北開始頻繁的去林晚的班級,跟她的同桌周原拉上了關係,然後天天給她送零食送水。
陳孝北當然不會自掏腰包,每次都是來跟他要錢。韓少意也沒說什麼,乾脆把自己的錢包給他拿著。
姑姑從國外帶回來一盒昂貴的巧克力,誰要他都沒給,帶過來給了陳孝北。
陳孝北轉手交給了林晚的同桌周原。
周原又轉交給了林晚。國外帶回來的巧克力口味自然不一般,林晚臉上總算有了笑容。
她問周原在哪兒買的。
周原恰巧看到他們一群人過來了,衝他們笑了下,就告訴林晚了:“是韓少意給的,我也不知道哪裡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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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他的名字,臉『色』一瞬間變了,轉頭就吐了出來。
他本來在教室裡寫試卷,硬被陳孝北拉過來,沒想到一過來看到的就是她在聽說巧克力是他給的時候,那副吃到蒼蠅的表情,然後轉頭就把他給的巧克力給吐掉了。
幾個人當場就爆了,郝永大罵她白眼狼,想衝進她班討伐她,被陳孝北拉住了。
他好像被她當眾給了一耳光,臉頰燙得像著了火。
胸腔裡拱起的怒火,吞噬了他心底所有壓抑的平靜,讓他再無無法冷眼旁觀。
他只想走到她面前,把她吐掉的零食都塞回她的嘴裡。
他帶著滿肚子火,一直捱到下午的大掃除。下了課就直接去了她班,她負責掃走廊。
他走到她的面前,直接踩在了她的掃帚上。
她抬起頭,看到是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看到她眼裡閃過的恐懼,他心頭閃過快感。刻薄的說到:“你是不是眼瞎?你的掃帚掃到我的腳了!”
她蒼白的臉上浮上了怒容,想開口死死咬住了唇。
也許是他們的教訓讓她長了記『性』,她已經不再跟他們正面對抗。
她只是用力的握著掃把,屈辱的忍受著。
他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瞪著他,發現欺負她比看著她的漠視讓他心裡痛快太多了。
從前只是縱容劉平川他們欺負她,現在他帶頭找她茬。
欺負她成了他人生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