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跟秦文遠和好了。
他的眼角留下了一塊疤痕。
他和她的樑子就這麼結下了。
兩個人的這場衝突,讓他又丟面子又受傷,他的幾個好兄弟比他還憤怒。
看到他心情不好,他們就同仇敵愾的開始找林晚的茬。
把死老鼠扔到她的課桌裡、在她經過時伸腿絆倒她、拿籃球砸她、把她打掃乾淨的地面弄髒都是家常便飯。
他看她跟秦文遠重修於好,風雨無阻的給秦文遠買早餐,給秦文遠洗碗,對秦文遠掏心掏肺。
可笑的是,任她怎麼被他們欺負,秦文遠永遠只會指責她惹事,從來不管她。
他也冷眼旁觀沒有阻止兄弟給她的為難。
只是,看到她狼狽痛苦的樣子,他沒有絲毫報復的快感,反而在看到她時心情就會變得無比糟糕。
這種糟糕折磨著他,像抽走了他所有快樂的源泉。
就算他從來沒有親自參與欺負她,可是她卻把所有的罪責都算在他的頭上,比那些直接欺負她的人還討厭他。
她看他的眼神裡,再也沒有光芒,看到他就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只有在去廁所的那條路上,他才能碰見她。
他開始鬼『迷』心竅的喜歡去上廁所。
男生女生都一樣上廁所都喜歡拉個伴,不管他們誰喊他去上廁所,他都會去。
久了大家都笑他問他是不是腎虛。
每次他們去廁所的路上碰見林晚,他們幾個就會惡霸一樣攔住她,言語奚落一番。
而他始終冷眼,看著她被人圍攻孤立無援。
其實如果她願意開口求他,他就會讓他們停止對她的『騷』擾和欺凌。
可是她甚至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也只有被欺負狠了,她才會憎恨的抬頭看向他這個冷眼旁觀的始作俑者。
可就算是這樣憎恨的眼神。
他的心情也會好轉。
那天,他們剛走到廁所門口時,恰巧撞見林晚從廁所出來。
他走在最前面,她飛快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時,他一眼看到她身後的裙子沒弄好,後面的半截被扎進腰帶裡,『露』出了一角n褲。
他大腦轟了一下,幾乎是想也沒想,就伸手將她的裙角給扯了下來。
林晚走得快,所以還未看清是他們。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猛的扯了一下,她驚叫了一聲。
抬頭看到是他們,她的臉上頓時浮上羞憤,在他尚未開口解釋的時候她就伸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大罵他流氓。
她還想打他,被人給制住,他的兄弟們憤怒圍住聲討責罵她,『逼』她道歉。
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可是,更疼的是心裡。
她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的眼神,讓他一陣惱火。最終他笑了笑:“就你這樣的醜八怪,你還想我流氓你,你怎麼不去照照鏡子?”
他的話讓大家跟著鬨然大笑,跟著幫腔奚落到:
“就是啊,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
他們的圍攻嘲笑,引來更多人的圍觀。
所有人都知道她被他扯掉裙子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