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很快的,縣令也聽說了這件事情。
“胡鬧!簡直是胡鬧!誰說那些牢犯可以出去的?讓人過來給本官彙報!”
縣令氣的吹鬍子瞪眼。
下面的師爺得意洋洋的去找了主簿,讓他過去。
主簿姓陳,聞言放下手裡面的賬冊,面無表情地跟著師爺去見了縣令。
果不其然,縣令把人一通好罵。
陳主簿也不說話,任由縣令怒罵他而無動於衷。
“你,你要氣死我啊!你以為我就拿你沒辦法麼?你……”
陳主簿面『色』忽然一沉,重重地一拍桌子。
“夠了!”
“你,你,你大膽,姓陳的,今日我一定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來人,把這個人給本官壓下去!你……”
縣令正跳腳,就見陳主簿猛地上前,死死地攥著他的手腕,目光如冰。
“你鬧夠了麼?身為縣令,不為百姓辦事,只謀取私利。這還不算,你目光短淺不說,難不成還要害的大家跟你陪葬不成?”
縣令驚恐的瞪圓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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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是說什麼話?什……什麼陪葬?”
為什麼這些字他都能聽得懂?可是放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陳主簿猛地把最近流傳的話本給拋在桌上,指著上面的名字讓縣令看。
“你給我自己瞧,這人是誰?”
“蘇依妘?她怎麼了?不就是太醫院院首的弟子麼?她算什麼東西,我主子可說……”
陳主簿看縣令到現在還在得意洋洋的炫耀,氣的再次重重一拍桌子。
“你踏馬是豬腦子麼?蘇依妘,蘇依妘,你踏馬就不覺得這人的名字很熟悉?就算智障二貨也知道特麼太醫院院首收了前太子妃,也就是前丞相的女兒,如今的福安郡主做了弟子。所以,這件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你覺得你的主子還保得住你麼?”
陳主簿可能從來沒有說過這麼多話,所以再說完這麼長之後,還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氣,伸手撐著桌子,氣喘吁吁地瞧著對方,雙目赤紅。
前太子妃?前丞相的女兒?當今的福安郡主?
縣令嚇得面無人『色』,渾身更是打了一個冷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驚惶不安地瞧著陳主簿,差點沒哭出來。
“你,你不是在騙我吧?”
之前那人不是說只是幾個爹不親孃不愛的小可憐而已?
陳主簿冷哼一聲。
“你以為我到現在還有這個閒工夫對付你?你以為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你那個後臺還會理會你這麼個小蝦米?你別做夢了!不可能的。”
縣令只感覺自己一瞬間被人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心跳都已經到了嗓子眼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