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慕容白站在杭州府衙裡,對著王知府叫嚷:“把那個姓陳給我拉出來,我看看他眼睛長到哪裡去了哇,我姐坐的馬車站著不動,他都能撞上去。”
王知府勉強擠出了個笑臉:“小王爺息怒,陳正獻已經押去牢裡了。待證人齊了,下官就開堂審問。一定給您和普安王府一個滿意的交待。”
王知府和陳正獻的父親是好友,出事的時候,王知府正好路過,一看是普安王府的馬車,立馬讓身後的兩個隨從,把陳正獻給緝拿了。
此時王知府慶幸自己的果斷,看慕容白的架式,陳正獻若是在他眼前,他手裡握的寶劍能照著人砍上去。
王知府不知道郭思謹和慕容白的關係,他還以為第一批尋上門來的會是普安王府的人,或者是郭儉的兩個兒子。
郭儉的兩個兒子還是青瓜蛋子好應付,普安王府估計會是張伯前來,他跟張伯有些交情,只要別把陳正獻帶走,別的都好說。
人在氣頭上,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要是把陳正獻帶到普安王府裡,萬一有人直接上手打他,別的人為了在主子面前表現,一湧而上,他的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還是兩說。
王知府在心裡祈禱皇子妃能夠母子平安。若是沒事,後面就好辦了。找幾個老臣幫忙在皇帝面前講講情,說陳正獻也是受害者,在家中思過靜養個一年半載的,以後不耽誤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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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料到第一個來的是氣急敗壞的慕容白。王知府雖然沒跟慕容白打過交道,但對他了解。為官的哪個不是對三品以上的官員瞭如指掌?何況是常往宮裡走動的一品郡王。
這個小王爺太難纏了些,完全不按套路來,在王知府覺得快要招架不住時,滿頭是汗的宮七來了。
“那個該死的陳正獻呢?他在哪兒?”宮七實在太急,也顧不得禮儀了。
王知府直起腰說:“宮老闆,何事?”
“我要當面問問他,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別拉著別人墊背。”
“本官已經問詢了,也讓人檢視了他乘坐的馬,是有人在他的馬上做了手腳。本官已經派人去找經手馬的人了。”王知府看向慕容白,又低了低腰說:“要不你們先去看看皇妃情況如何了?陳正獻就在這裡跑不了,可以改時間再過來。”
李秋萍看到一個青色的身影一晃進了攬月閣。她扶著牆站起來,大喘了幾口氣,也朝攬月閣走去。院子裡站立著的十幾個女子,齊齊的望著緊閉的屋門。
她朝裡走了幾步,來到秋葵跟前,停留了一會兒,才輕聲問:“怎麼樣了?”
秋葵沒應她。
李秋萍拉著她的袖子,又問道:“娘娘怎麼樣了?”
秋葵轉臉看了她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是誰,擠了個帶著淚花的笑臉,顫聲說:“沒事,要生了。”遲疑了一下,低聲問:“你說,娘娘會生個小世子,還是小郡主?”
李秋萍緩了緩神,也跟著笑了,“應該是個郡主吧,姑娘是孃的小棉襖。娘娘美貌,生的小郡主肯定是活潑可愛。”接著低聲問出了她關心的問題,“都誰在裡面?祝夫人在嗎?”
李秋萍看過很多宮鬥劇,皇家的主子們生孩子是在鬼門關走一遭,不知道會招有多少人眼紅,算計呢。
秋葵又望向了門口,“剛進去了。”
五湖四海客棧裡早就炸了鍋,老闆和總管事都不在,大家說話無所顧忌。有人感嘆道:“允文兄真是因禍得福,躲過一劫,他若是中了狀元,這事說不定就落到他頭了。”
有個嘴快的,把話說給了在柴房裡趴著的於允文。
於允文翻了一頁書,輕輕慢慢地說:“若是我,看到王府馬車在前面,遠遠的就下馬了,哪裡還會騎著馬走到跟著去。再說我也沒有那麼高大的蒙古馬騎著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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