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集團?威遠集團的『主席』姓霍,難道你是……那你怎麼來做護士?”
“切,和人打賭唄,有個人說,我這輩子只會被人伺候,不會伺候人,所以,我一氣之下,就報了護士,因為那個人是奧爾良的,我就來這裡實習來了。”
“又是一個驕狂的,霍大公主,你上網查一下唐媛媛,就知道每天晚上躺在長椅上這個男人是誰了?”
“他和唐媛媛有關?”
那個張姐沒有再說話,白合此時淚水已經覆蓋下來,她捂住嘴巴,踉踉蹌蹌地去了走步樓梯,一節一節地往下踏,等踏到第三層時,她坐在臺階上,失聲痛哭,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樓下傳來腳步聲,一聲一聲,那麼有力,卻也那麼疲憊,白合的心好似被冰刀穿過,只有麻麻的、涼涼的感覺,沒有絲毫的疼。
韓峻言那天拽著唐媛媛出了病房後,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打給兔子,“把王子開到醫院門口。”
儘管手腕被韓峻言攥得很疼,唐媛媛也不敢啃聲,一直到醫院門口,就見一輛瑪莎拉蒂停在那裡,那麼顯眼和拉風,路過的人眼睛放著綠光。
兔子過來把鑰匙給了韓峻言,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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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峻言開啟車門,把唐媛媛塞在後座上,啪地一聲關上車門,然後上了車,車子嗖地一下,開了出去。
唐媛媛幾次張嘴想說話,後視鏡裡韓峻言那張冰冷地臉,又讓她不敢貿然開口。
直到車子上了外環路上,唐媛媛這才謹慎地問,“峻言,這是去哪兒?”
韓峻言冷冷地說,“你不是一直都想嫁給我嗎?我現在可以答應你了。”
唐媛媛一下子高興起來,“峻言,你終於願意了,太好了,我馬上給阿姨叔叔打電話,告訴他們。”
韓峻言依舊冷冰冰地說,“讓他們二十分鐘後,來黃河邊上給咱倆辦婚禮。”
唐媛媛打電話的手停住了,疑『惑』不解地問,“峻言,你說什麼?黃河邊上,什麼意思?”
“因為我現在要去跳黃河,你既然想嫁給我,當然要陪著我一起進黃河了,如果萬幸死不了,明天的報紙上頭版頭條就是你和我的黃河婚禮大特寫,萬一死了,那墓碑上,你也是我韓峻言名正言順的妻子了。”
手機從手中滑落,唐媛媛驚震著,停了一會兒,唐媛媛笑了,“峻言,你這是在考驗我是吧?”
韓峻言默不作聲。
唐媛媛得意地說,“只要你跳,我就跟著一起跳。”
“那我謝謝你。”
唐媛媛彎腰撿起手機,再次撥打了出去,“阿姨,是我媛媛啊,我現在和峻言在一起呢,峻言答應和我結婚啦……峻言在開車呢,阿姨你說……好……我告訴他。阿姨,他還跟我說,讓你們來黃河邊上辦婚禮,你瞧他,逗死我了,我知道,他是在考驗我,阿姨,那你告訴叔叔一聲,讓他也放心吧,我們倆,好著呢現在,不說啦,阿姨,拜拜。”
車越開越快,唐媛媛的心慢慢緊張起來,後視鏡裡韓峻言那張臉,更加陰冷。
奧爾良是在黃河邊上的一座城市,依河也傍山,從市區出來,有一段不是很寬的盤山路,車子上去,司機要非常專心才可以,更何況此時還是在夜晚。
好不容易衝下盤山路,就在拐彎到黃河渡口時,韓峻言依舊不減速,照這個速度衝下去,即使在渡口剎住車,慣『性』使然下,一樣會掉在水裡去。
就算韓峻言會游泳,可她不會,在這樣的夜晚,一個就算是會水的人,拖著一個不會水的怕死人,用不了多久,倆人一樣會完蛋兒。
想不到韓峻言為了白合,竟然不惜用命來威脅她,白合你個賤人,唐媛媛在心裡罵著白合,也依舊存著一絲僥倖,也許韓峻言不會真的跳。
可越來越快的車速,證實韓峻言不是開玩笑,“停車,停車,我要下去。”唐媛媛終於歇斯底里地叫喊起來。
“你要放棄?”韓峻言又踩了下油門。
“韓峻言,你瘋了,我唐媛媛不跟你一起瘋。”唐媛媛雙手緊緊抓住韓峻言的座椅背。
“原來,你的愛情也不過如此。”
“韓峻言,你竟然拿這話來噎我,好,你不是很愛那個賤人嗎?那你跳下去來證明你多愛她,你要是敢跳進去,還能活著回來,我唐媛媛發誓,從此再也不找你。”
“你確定要放棄愛我?”
眼看著就要衝到渡口上了,唐媛媛臉『色』雪白,用盡全身力氣叫喊著,“韓峻言,你混蛋,停車。”
車子在離岸口只有三四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唐媛媛的眼睛慢慢睜開,見自己很穩當地坐在車裡,這才顫抖著手,拽來車門,下了車,嘔吐起來。
韓峻言沉聲說道,“我剛才不是考驗你,是考驗我自己,是不是能在最後關頭說服自己和你在一起。”
唐媛媛緩緩抬起頭,滿臉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