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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合有點黯然,陸天豪說,“是,奧爾良市能寫的不止你一個人,但你是真的能寫,你來了,是真才實學,不是濫竽充數,這就行了。你來的這幾年,宣傳科上報上去的材料,市裡都是一次『性』就透過了,有的還作為優秀範文在內部傳閱。峻言推薦你,是正確的。可他怕你誤會不肯來,囑咐了馬局長,在他走後第二年,再調你過來。白合,真正瞭解你的,非峻言莫屬啊。”
“謝謝局長告訴我這些,所以還請局長答應我剛才的請求,好嗎?”
陸天豪頓了頓,“是不是就是因為峻言,你才要調走?”
白合低了下頭,又抬起來,“我是個普通女人,就應該過普通人的生活,安安靜靜地。”
陸天豪站起來,沉默了會兒,說,“好吧,你一定要走,我不攔你了,我給申礦長打個招呼,回礦上的宣傳科。”
“謝謝局長,如果陸局長肯幫我的話,只要不上夜班的單位就行,宣傳科,就,算了吧,其實,我根本不適合機關工作。”
陸天豪搖搖頭,有了一絲苦笑,“你這是讓峻言要罵死我了。”
白合趕緊說,“對不起陸局長,我……”
陸天豪又笑了起來,“先不管這些了,你先去醫院照顧你父母吧,後面的事情,後面再說。”
白合回到了檔案科,又跟李科長說了聲,就走出了煤業局大樓,站在廣場上回轉身看著,哪一個女孩兒不想呆在乾淨的環境裡工作,可此時,自己卻只能離開了,又要回到那個煤塵滿面的地方去了。
煤塵再髒,也比那些罵名乾淨百倍。
拗不過白合,謝依藍只是做做飯,送送飯,其餘時間,都是白合一個人照顧著白承澤,念念報紙,讀讀書,在醫院的小公園裡溜達。
十來天裡,韓峻言沒有『露』面,也沒有電話和簡訊進來。
景立軒同樣也沒有再來,只是一天三個簡訊息,各種的問候和關切。
只有艾琳偶爾抽空過來一會兒,就又急匆匆走了。
在白承澤睡覺的空閒裡,白合靜靜地坐在外面的長椅上,手裡拿著手機,但手機從來沒有來過她想要的電話,而她打出去的,都是不在服務區的提示。
今天是白承澤住院的第十二天,大夫檢查完後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吃過晚飯後,謝依藍回了西礦區,等待著明天白承澤的出院。
白合等白承澤睡下後,出了病房,想出去溜達一下,路過護士辦公室,聽見兩個護士在說話。
“張姐,每天晚上睡在602門口的那個男人是病人的兒子嗎?是不是和老人關係不好啊,晚晚地來,天不亮就走。”
“不是兒子。”
“你知道?你認識那男的,和白家一家子?”
“算是認識吧。”
“不是兒子,那是,二女婿?是不是倆口子鬧變扭了,想叫老婆回去,又不好意思說。”
“也不是女婿,不過差點是。”
“差點是?那就是以前談過戀愛,結果沒有成,現在女的離婚了,男的又想追回來是不是?”
“你有寫小說的天賦了。”
“張姐,快說說嗎?”
“男的是不是想要追回來,女的是不是已經離婚了,我都不知道。”
“那你快告訴我,這男的是誰?幹什麼的?”
“怎麼?你也想認識認識?”
“當然啦,長得那麼帥,又這麼痴情,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
“你都說痴情了,你以為你有本事釣到手?”
“我霍曼麗別就喜歡挑戰高難度,只有我不做的,沒有我做不到的。”
“是嗎?那好,我告訴你,那天,來找我的那個女人是誰,你知道嗎?”
“唐媛媛,奧爾良如今的女皇,可她比起我霍曼麗差的遠啦,我們威遠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