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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合怔了一怔,然後深呼吸了一口,對著二老說,“沒有吵架,只是我告訴他,讓他不要總過來找我,不想他還是像過去一樣,就這樣。”
謝依藍嘆了口氣,“你這樣做,也對,免得他還存著念想,到最後更傷了他。”
白承澤握住白合的手,“放下,是要從心裡放下才算是真正地放下,那樣的放下,即使見了面,也無妨,如果心裡放不下,就算不見面,依舊還在心裡。”
“對於他來說,讓他放下的第一步,就是不見面。”白合難過地說。
白承澤拍拍女兒的手,安慰著,“別難過,峻言會放下的,人的一生就好比那曇花,總要燦爛地開一次,開過了,慢慢地也就淡然了。”
母親走了後,父親也睡了,白合睡不著,看書也看不進去,看著外面那璀璨的燈火,內心落寞如斯。
父親剛才說:人生就像曇花,總是要燦爛地開一次的,如果自己是峻言的曇花,那麼,希望他慢慢地淡然,開始新的生活。
拉開房門,出來,就看見走廊窗戶前,靜立中的韓峻言,看著窗外。
白合的心生生地疼了一下。
韓峻言轉身過來,看著白合,沒有說話,只是凝視著她。
白合開了口,“來了,咋不進來?”
韓峻言低聲說,“我只是,想在這裡站站,一會兒……我就走。”
還能說什麼,白合的心如車碾過,那份疼,已經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了,她忍了忍,還是說了出來,“峻言,早上你說……”
“不,豬兒,早上的話,不算數。”韓峻言突然一把把白合拽進了懷抱裡,“不要再推開我,我再也沒有勇氣離開你了,看不見你,我會死的,豬兒,讓我愛你好不好?”
“還真是個『蕩』『婦』啊,看來,還是你瞭解自己,才能形容的恰如其分!”
不用看,聽聲音也知道是唐媛媛了,白合的身體顫抖了,雙手推著韓峻言。
但韓峻言更緊地擁抱著白合,冷冷地對著唐媛媛,“唐媛媛,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情誼上,剛才的話,我就當你沒說過。”
仇恨和愛一樣,只要種植在人的心裡就無法根除了,唐媛媛的生活是她改變了,這個後果也只能由她來承擔,白合走過去,說,“對不起。”
“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能抹去一切嗎?就能撫平給我造成的傷害嗎?就能把我的幸福還回來嗎?”
韓峻言再次把白合拽在身邊,“媛媛,你心裡清楚,這和白合沒有任何關係,所有的一切,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不愛你,你一直都清楚,是你一直不想承認,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當然,我也有錯,我錯在不該最後妥協,答應婚事,給了你一個幻想,而最後又把這個幻想給打破了,所以,對不起你的人,是我韓峻言,你要恨,就恨我吧,這與豬兒毫不相干,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說出剛才那些話。”
看著韓峻言如此呵護著白合,唐媛媛的心就好像被刺刀挑著,疼得她無法呼吸了,她強忍著淚水,看著韓峻言,“峻言,如果不是因為她,我們已經結了婚,孩子也應該好幾歲了,此時的我,應該正在臥室裡給孩子讀著童話故事,哄他睡覺。
而後回到臥室裡,我們倆人在一起,你抱著我,我擁著你,該是我和你的卿卿我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樣幸福地過下去,直到白髮蒼蒼,直到離開這個世界。
而不是現在,我站在這裡,猶如一個可憐的怨『婦』,看著你們卿卿我我,看著你呵護她,而來訓斥我。你說,我不恨她,該恨誰,我不罵她,要罵誰?我不但,恨她,罵她,我還想殺了她。”
唐媛媛幾步奔過來,一隻手從背後穿出來,明晃晃地一把刀閃在眼前,朝著白合捅過來。
白合嚇傻了。
也不知道唐媛媛是假裝的,還是一時衝動忘記了,韓峻言是個有身手的人,所以,沒等她捅到,就被韓峻言扭住了她的手,奪過了匕首,反手一拽,唐媛媛的手臂就彎到了後面,拖著她大邁步地朝外走。
唐媛媛還不忘罵著,“賤人你聽著,我唐媛媛不幸福,你也別指望幸福,我會讓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來,就是和你同歸於盡,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白合抱住膝蓋慢慢蹲下來,淚水滿滿地滑落在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是我的錯?是我勾引了韓峻言?
“豬兒。”
一聲心疼般的寵溺聲,從頭頂上飄下來,落在耳畔,也刺痛了白合的心:不,不是我的錯,是他們來找我的,是他們放著平靜的好日子不過,跑來折磨我,錯在他們,不是我。
白合抬起頭來,冷漠般很絕地說,“景立軒,請你滾的遠遠的,我不想看見你。”
景立軒做夢也沒想到,紫薇會進檔案科。
惶『惑』中忙了一下午,一下班紫薇就過來找他,正在他不知道該找個什麼理由推遲迴家時,陸天豪叫他去辦事,紫薇不得已自己先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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