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合一下子興奮起來,就又趕緊給科長打過去,“對不起科長,今晚上的應酬我不參加了,因為我丈夫來了。”
白合丈夫兩地分居,很多人是知道的,科長沉默了下,還是說,“你老公來了,想必住上幾天的,應酬也就兩個小時左右,散了,你再去約會吧。”
白合停頓了下,再說過去的話就有點冷,“對不起科長,你再找別人吧,煤業局裡愛好文學的女人,還有很多呢。再見科長。”
沒等白合結束通話,科長咆哮的話過來了,“白合,讓你去,是給你機會,既然你不要,就別怪以後再也沒有你的機會。”
白合知道這樣的回答暗示著什麼,但白合還是淡淡地說,“謝謝您科長。”
掛了電話後,白合麻溜地收拾好辦公桌,屁顛屁顛地跑出辦公室,跑出辦公樓,打了一輛車回到家裡,換上那件舒凡喜歡的連衣裙,就往海興大酒店飛去。
白合一路都在想,為什麼不回家裡來,要在酒店約會,難道他想重韓上一次的感覺嗎?
那是去年的深秋了,因為失去孩子,白合一直不舒服,發生了昏厥住進醫院,父母著急叫來了舒凡。
十幾天後,白合病好出院,在他臨走之前那一晚,舒凡膩在她耳邊說,“豬兒,我們去賓館吧。”
因為白合回來後的一段時間都是住在父母家裡,自己租住的房子很久沒有打掃了。而奧爾良市還有個風俗,就是女子不在孃家與丈夫同屋。所以舒凡那麼一說,白合當然明白他說的意思。
那一次,舒凡折騰了一夜,直到天亮時才放過了白合,他心滿意足疲憊不堪地沉睡過去,白合卻精神抖擻地爬在他身邊看著他。
那次,所有的細節儲存在了白合的大腦深處,時不時地拿出來,甜蜜一下。
今天這個傢伙回來不去家裡,要在賓館見面,除了那個,白合想不到有其它,這樣一想,白合的身體甜蜜起來。
“姑娘,酒店到了。”司機的叫聲把白合從回憶中拽了回來,她滿臉通紅,趕緊付錢下了車,進了酒店,上了四樓。
站在4018號門前,白合平緩了自己的心緒,才敲門,她不想讓舒凡看出她剛才的心情來。
敲門,進去,果然,藏在門後的舒凡,一下子就把白合堵在了牆壁上,他的身體緊緊地靠上來。
瞬間,白合就被燃燒了起來。
倆人你來我往,直到白合喘不上氣來,這才推開了舒凡。
見白合嬌媚羞怯的模樣,舒凡忍不住又『逼』了過去,嚇得白合連連擺手,氣喘地說,“別,讓我歇會兒。”
舒凡哈哈一笑,伸手一攬,白合到了他的懷裡,倆人一起進了臥室。
白合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舒凡說,“剛到沒一會兒,我們單位來和你們煤業局談筆生意,處長就帶我來了。”
白合一愣,“談生意?”
舒凡見白合愣怔,才記起來,自己換了工作還沒有告訴白合,就趕緊說,“我調到了外貿處,跟了姚處長。為我高興吧,我還以為我一輩子就是個小科員了,沒想到,時來遠轉,也做了不大不小的人上人了。你是沒看見,現在的你老公,在處裡,走到哪兒,都是被人巴結的主兒了。豬兒,你把這裡的工作辭了吧,跟我過去,咱倆就不用天天獨守空房了。”
白合何嘗不想過去,只是她捨不得丟下老爸老媽,他們年歲大了,需要兒女們守在身邊伺候了,不然早就過去了,她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再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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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凡臉『色』頓時一暗,沒等白合說話,翻身騎在了白合身上,手使勁一撕,白合的裙子就差點就被他給撕破了,著急的白合趕緊伸手按住,“你瘋了嗎?撕壞了我一會兒怎麼出去。”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
舒凡彎腰打橫抱起白合,進了裡間臥室,倆人一起滾在了床,就在連衣裙馬上就要被舒凡撕扯掉的時候,有人敲門,氣的舒凡大叫起來,“滾開,屋裡沒人。”
“舒凡,你怎麼啦?”門外一個女人的聲音。
舒凡驚震下,身體一躍而起,趕緊整理衣服,又對白合說,“趕緊起來。”
白合爬起來,下了床,“是誰?”
舒凡低聲說,“是我們處的處長。”
白合心裡湧出一股很不舒服卻又難以言說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