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明白白合為什麼要回答他了,就算是再疼,也要說出來,這是斷絕對方唯一的法子。
“不是你不如她,而是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在我的心裡,你和峻玲是一樣的,是妹妹的情感,不是男人對女人的愛。對不起媛媛,我應該早點告訴你,也許就不會是現在的局面了。”
唐媛媛眼睛裡流出了淚水,“就像,就像你剛才說白合,反正你的愛已經沒有了,你和任何人都可以結婚都是一樣的,我不介意退而求其次。”
韓峻言呆住了。
“唐媛媛,你還真是執著啊,你不介意?你怎麼可能不介意,哪一個女人在婚後,都想要老公在意她,疼愛她,呵護她,把她的一切放在心裡。
如果做不到,要不就是吵鬧不休,家裡家外都無寧日;要不就把女人養成一個深閨怨『婦』,變成精神病患。
試問你唐媛媛,會是哪一種?可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幸福和快樂的日子,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我想韓大哥一定不想要,所以,他才會到現在都不結婚,對吧韓大哥?”
是艾琳。
在上島,韓峻言愣了下神,就慢了一步,等他追出去,白合坐的計程車已經開了出去,於是他趕緊叫助手兔子把車開過來。
好車在這個時候彰顯了它的威力,於是很快就看到了白合坐的計程車,見她在酒吧門前下車,他趕緊就給艾琳打了電話,因為他害怕白合看見他,再次遠離。
沒等唐媛媛和韓峻言說話,艾琳轉身朝著韓峻言的胸脯上就是一拳頭,嘴裡還恨恨地罵著,“你是個大混蛋,悄無聲息地就跑了,又悄無聲息地回來,你還是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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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峻言無可奈何地正要說話,艾琳卻伸出雙臂又抱住他,“韓大哥,我好想好想你。”
唐媛媛轉身走了。
下了歌臺的白合,本想著離開酒吧,當她看見艾琳擁抱著韓峻言時,掉轉身返回吧檯:“給我一杯二鍋頭。”
調酒師看了白合一眼,“有人送你回去嗎?”
“怎麼?酒吧裡害怕人醉酒嗎?”
“我只是不想你醉酒。”
“真是奇了怪了,我醉酒不醉酒與你何干?難道你,也喜歡上我了?也想做那個情人的眼淚?”白合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調酒師並無尷尬,彎腰下去,再起身,一瓶牛欄山二鍋頭放在白合面前,“喝吧,我請客。”
白合驚震了,一整瓶。
“不敢喝了嗎?”
白合哼了一聲,“有什麼不敢的,開啟。”
調酒師開啟了瓶蓋,白合拿了過來,卻被一隻手又拿走,“給她一杯飲料。”
白合淡淡地說,“繼續你們的卿卿我我去,我的事不用你們管。”
艾琳就把酒瓶子從韓峻言手裡拿過來,又放在白合面前,“好,我繼續和韓大哥卿卿我我去,你呢,就繼續喝你的二鍋頭,喝醉後,也會有一個人和你卿卿我我的,也許是個帥哥,就像韓大哥這樣的,也許會是一個,又老,又醜,又噁心的。好啦韓大哥,咱們走吧。”
“也不錯啊,反正我喝醉了,不會有感覺,愛誰是誰。你昨晚上不是說,我這個寡『婦』做的很辛苦,偶爾地被強一次,也是老天爺給的賞賜。”
白合一邊說一邊倒滿了酒杯,說完端起來就喝,一口進去,立馬就咳嗽起來,淚水跟著流下來。
韓峻言一把搶過去,仰起頭,酒瓶子對著嘴巴,咕嘟咕嘟地就往下灌。
這下,白合著急壞了,踮起腳尖,搶了下來,“你是不是想死啊,想死的話,也別死在我面前。”
韓峻言一把抱住白合,“豬兒,我不想死,我還沒有愛夠你,我只是,只是心裡難過。”
後面的調酒師笑了,“就是嗎?才活了幾個歲數,就想著死啊死的,好啦,想喝什麼,我請客,不過,不要太貴哦,我沒有那麼多銀子付賬。”
三個人愣怔了,白合鬆開韓峻言,看著調酒師。
調酒師笑了,“怎麼,還沒有認出我是誰?”